严承浩的身后,则站着面色阴沉的杨玉成。
杨玉成没有想到,一贯谨慎的唐沧绝今日竟然真的敢于冒险前来刺杀自己,这让他心里升起深深的惧意。这世间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那些计算深沉的人,而是那些不要命的疯子。而眼前这个既会算计,又不择手段的疯子,让他产生了一个念头,他知道,只要唐沧绝不死,自己注定是要寝食难安了。
“杀了他。”杨玉成的目光之中闪烁出了冷酷的寒意,而他的手中也悄然地运起劲来。
严承浩闻言,再度抽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那身影冲杀了过去,可那身影从袖中抽出了一柄仅有小臂长度的铁刺一挡,尖锐的金属碰撞之声尖刺入耳,二者相接之处气流翻飞,将那身影的面巾掀去,面巾之下,赫然是一张杨玉成再熟悉不过的脸——白崇羽的第六子,曾经的户部侍郎白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