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只死你一个,你还觉得冤吗?知道为什么没提吗?那是我和师父说的,我在回来的路上百般劝说,这才让他老人家只是定了你的罪名。”
听完这话王旭猛一抬头:“你是说大帅如今这样做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你说呢?你觉得除了我之外,师父他老人家还能听得进别人说话吗?再说了,虽然如今的王家只有你一根独苗,可你有好多个姐姐妹妹,到时候把她们的孩子过继过来,或者招个上门女婿,也是老王家真正的骨血,断不了根。”
“你为何这么做?让我死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为何又要帮我开罪?”
“王旭啊王旭,你还真给自己长脸,虽然这件事的起因是我火烧粮草,可那时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想你死啊?是你自己一步步作死才到了现在的局面。回来的路上我听说你们王家也是世代忠良,所作所为值得所有人敬佩,再加上我也不想刚到朝廷就给自己树立大敌,这才劝住了师父。”
王旭闻言眼中的神采一下子暗淡了下去,良久之后才重新开口道:“你走吧。”
李剑看着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道:“我来就是想让你死的明明白白的,别和阎王爷告我的状就行。还有,我真的不明白,你明明知道大韩的律法,为何还要跑回来?天下这么大,哪里没有个容身的地方,真的是笨蛋一个。”说完也不等王旭吭声扭头就走。
刚下了行刑台,李剑就听到国公府院子里传出了阵阵马嘶之声,紧接着马蹄声响起,原本在大厅的众武将纷纷牵马出门,他们中除了小部分在行刑台前稍作停留并和李剑打招呼外,绝大部分连看都没看就直接上马而去。
李剑见状心道:“坏了,打错算盘了,还以为众人都要等到杀人的时候呢,现在看来只有我在这里值更了。”就在这时,副元帅郭克奴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远远的朝着他招了招手。
李剑到了他跟前还没等说话,郭克奴先开口道:“小子,大王有请,跟我进去吧。”
李剑指了指法场道:“郭叔,那边呢,我还是监斩官呢,离开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真的开刀问斩要到明天,你这监斩官就是挂名的。再说,这可是大王亲自召见,你敢不去?听说大帅给你求了个官职,只是不知道大小。”
跟着郭克奴往后宅走,在经过第二层院子的时候,他指着东侧的一个小院道:“看到没,那里就是你以后的家了,三间正房,四间厢房,三间南房,够你住了。大帅说等你成亲了就会把你赶出去,现在还是个孩子,就在家里住着吧。”
韩山虎的国公府虽然看着挺大,可只有三层院落,主要是第一层作为临时帅府占地有些多。因为家里只有老两口,所以仆人也没有多少,除去管家韩寿,就是十几名亲兵以及五个丫鬟住在第二层院子里,剩下的守卫则全部住在第一层。
来到第三层院子的客厅,李剑刚进门,就见韩山虎和韩天峰正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而且韩山虎还是坐在上首。
见李剑进来,韩天峰直接开口道:“骁骑校尉,你可算来了,我叔叔为了大韩常年在外奔波,连个孩子都没有顾得上要,如今收了你这个徒弟,也算是有人为他老人家养老送终了。”
听到这话李剑心里一百个不乐意,所以连最起码的礼节都不顾便直接开口道:“大王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师父他老人家还不到六旬,正是春秋鼎盛之时,再活个五六十年没有问题,也许到时候您都没了,他老人家还健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