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你身边,发什么消息?”闫小咪看着屏幕上舒池野发来的消息。
舒池野沉声道,“这几样东西,这附近有的话一起买了,没有就算了。”
他特别怕麻烦,这会儿眉头蹙得像打成了死结一样。
“有三样这附近没有,其他的都有。”闫小咪把枇杷糕交给舒池野,说了句,“你这朋友可真是地道的温城人,一般外地人吃不惯这些东西的。”
她拉着舒池野去了其他几个小吃铺子排队,光买东西排队就耗费了小半天的时间。
下午回盛京的航班是四点钟,闫小咪赶在那之前和舒池野抵达机场,回程。
“你是在温城长大的,没什么朋友吗?”舒池野见她面露倦意,提议住一晚,她不肯。
闫小咪微闭的眼眸轻轻颤了下,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
唇瓣轻启吐出几个字来,“没有。”
她歪了下头,靠在他肩膀上,不想多说。
舒池野便也不问,她身上处处是故事,闫家是,温城也是。
飞机半夜在盛京落地,闫小咪睡得安稳,舒池野将她的羽绒服穿好,把拉链拉到底。
又向空姐借了条毯子,盖在闫小咪身上,然后将她抱起,步伐沉稳地下机。
严科已经在出机口等着,拿了他们的机票去取东西。
末了,将他们送回湖玺御墅。
“把这些东西寄到国外。”舒池野抱闫小咪下车之前,只拿了闫小咪买的小吃。
剩下的一份单独装起来,放在座位上没动。
“寄到国外?”严科回眸看了眼,试探性地问,“舒总,这个寄到国外要很久,估计会坏了吧?”
“不管那么多。”舒池野的声音被车厢外的夜风吹散。
严科看着他抱闫小咪进入别墅,只能按照他说的办。
月光皎洁,照应进别墅内,舒池野将裹得跟粽子一样的闫小咪放在床上。
脱了她的外套和鞋子,见她里面的打底衫皱皱巴巴,也没洗澡,蹙了蹙眉。
没了羽绒服的束缚,她束缚得翻了个身,唇瓣抿了抿,小声呓语了一句什么。
她包里的手机‘叮咚叮咚’响了好多声,她都没醒。
半晌,他进入浴室洗澡,折回来后,给她另外拿了一床被,隔开一段距离也睡了。
翌日中午,闫小咪一个翻身在床上掉下去,被薄被盖住头,疼得一声闷哼后抓着床爬起来。
探头,和舒池野深邃的眸光撞了一个正着。
谁也没说话,门外野不起‘喵呜喵呜’的叫。
听声音是上三楼来了,闫小咪迅速爬起来,打开门抱起要往里钻的野不起匆匆下楼。
“对不起,是不是饿坏了?我不是给你留了足够的猫粮吗?”
她的声音渐行渐远。
舒池野捏了捏眉心,要被这女人折腾死了,加班都未曾觉得这么累过。
哄好了野不起,闫小咪又折回来洗漱,一只手翻弄手机一只手刷牙。
昨天很晚了,桃花白给她发来了几条消息。
一张朋友圈截图,还有一堆优美的语言。
【这王八蛋有男朋友了?说什么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还说那人在温城买了小吃千里迢迢寄到国外去,她男朋友谁啊?肯定不是温城的,不然能不知道当初她坑得你家破人亡吗?】
闫小咪刷牙的动作顿住,盯着那条朋友圈愣了很久。
往昔的记忆在脑海深处翻涌而来,她清可见底的眸子憎恨分明。
良久,把手机放在一旁,没回这条消息,继续刷牙。
她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洗漱完就去腻歪舒池野,她饿了。
野不起是她养的宠物,她就像舒池野养的宠物。
仔细算算,他们从有了瓜葛开始到现在,才不到两个月。
她过分的亲近人,渐渐地渗入了他的生活。
她在这儿住到了初五,舒老夫人那边压不住了。
舒池野回了舒家,留她和野不起在这儿住,明令严禁野不起上三楼。
她干脆搬到一楼野不起那屋住,也不去三楼了。
初七正式上班,初六晚上,闫小咪接到了闫之白的电话,喊她去会所聚聚。
人不少,主要是想让她放松一下,又担心她一个人不自在,让她把桃花白也喊上。
明天就上班了,桃花白已经回盛京,原本打算今晚两人小聚一下,却成了一群人的大聚会。
夜晚,纸醉金迷的会所外人来人往,凛冽的夜风让他们瑟瑟发抖,却依旧展露笑颜。
闫小咪和桃花白绝对是这一群人中的例外,她们两个裹得像粽子,一点儿风度也不要。
会所里人很多,还是徐磊那群人,只不过他们身边的女伴都换了。
闫小咪一笑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拉着桃花白在角落坐下。
闫之白和舒池野是压轴到场的,他胳膊搭在舒池野肩膀上,两人手上都捏着一根烟。
缭绕的烟雾却遮不住男人透着精光的沉眸,直直落在闫小咪身上,片刻收回也不知跟闫之白说了句什么。
闫之白朝这边看过来,眸光暗了几分,松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