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啊!”平安不顾林铛的反对,努力的坐了起来。
“是有些话,但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林铛默默的低下了头。
“你爸妈是不是不同意咱俩在一起?”平安平静的问着。
“嗯……”林铛亲亲的点了点头。
“就因为,我是杀人犯的儿子吗?”平安问。
“也不全是……”林铛突然抬起头,勇敢的看着平安说到,“我去年不是受了一回伤吗,没和家里人说,我爸我妈……..”
“哦,那也是我的错!”平安笑了笑,有些拘束的说。
“他们说,和你在一起太危险了,你不安分,爱多管闲事什么的。”林铛低着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平安拉过林铛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是恋人间最常做的一个动作,但是,林档却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所以,林铛啊,你怎么想的呢?”平安看着那只离开自己胸前的手,等了好久,才轻声问到。
“我爸说,记者这个职业,也不好,不安宁,想让我考常锁老师的研究所。”林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了另外一件事。
“哪个常锁?”平安强忍着笑意问到。
“你别听他瞎说,他爱开玩笑,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林铛说,“他就是挺照顾我的,说我有飞无人机的天赋,想要考进研究所当试飞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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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飞员吗?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工作,听起来,好像挺安全的。”平安慢慢的躺下,因为眼角不知何时,落下了一行泪,而他不想她看到。
“还不错吧,我也一直在考虑,毕竟,我爹妈养我不容易,试飞员的工资待遇也还好,能落户口什么的,相对报社这种热门单位,我比较有把握考得上!”林铛下意识的揉着自己的双手。
“那你,是要搬出去住吗?”平安继续问。
“考上的话,也许吧,河边区挺远的,也可能不在河川考,我们家乡秋天有事业单位的人事考试,我也在考虑呢…….”林铛的声音越来越小。
“其实,你知道的,我有能力和条件养活你!”平安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其实,你也知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优秀,我才二十出头,阅历也好,经验也好,都不是很成熟。”林铛似乎哭了,发出的音调慢慢沙哑了起来。
“所以,我呢?”平安自嘲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给我一点时间好吗?也许,我们发展的有点快!我有点害怕。”
……
盛夏午间,阳光明媚,翠绿的枝头,停着几只顽皮的小鸟。
“啪!”的一声,病房的门关上了。
顽皮的小鸟,被惊吓的飞了起来。
平安呆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飞鸟,一行行热泪夺眶而出。
病房外,林铛捂着自己的嘴,艰难的蹲在墙角,任凭泪水横飞。
病房通道的尽头,一个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后,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悄无身息的转身离开。
仅仅见了一面,当天晚上,林铛就陪着父母回了老家。据送他们去车站的高小飞说,林铛在走前,去了一趟平安家,带走了所有的东西。随后,又通过电话,告知费可卿决定辞职的消息。最后,在车站,常锁竟然出现,尤其是高小飞看到常锁和林铛父母有说有笑的那一刻,他恨不得上去活劈了对方。
平安这一次的病,来得快,去得慢。
没有人敢告诉他林铛的情况,可大家也都知道,平安也许什么都知道。
一周后,平安终于出院回了家,出乎意料的是,送他回家的的人里面,那个叫做彭友的前女友,竟然以正牌女友的身份和每一个人打着招呼。直到是在看不下去的平安,对她怒吼了一声后——
“你是猪啊!放弃日本的出版社工作,回国来就是为了给战斗那个孙子打工的?”
“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这样惨,有一半是那个孙子造成的!”
“你还想重新占有我?做梦去吧!”
憋了一周的平安,终于把一腔怒火撒到了彭友的身上。
这一刻,高小飞知道,平安的伤感期过去了,他又要忙案子了。
看到平安终于想起还有案子要破这档子事,高小飞立刻将最新的情况说给了他听。
“首先和你说个好消息——通过省厅技术专家的检查,那台无人机确实装有指点飞行技术,而常锁当时却一口否决,其实,我们后来又找过他一次,他推说是自己眼花没有看清......”高小飞看着平安的表情,一点一点的说着。
“当时我在市局就已经发现他有问题了!看都不仔细看一眼,就能知道这台机器就是他认识的那台!”回归正常的平安,果然各项指标全部在线,认真分析到,“除非,他一开始就知道那台无人机就是他认识的那台!”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看到老友恢复正常,高小飞恨不得抱住平安亲一口。
“行了!这是我的推断,还是老规矩,证据得你去找!”平安说,“这几天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