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平安不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因为就在他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那一瞬间,唯有他也只有他始终关注的父亲,将那支宝贝长箭顶在了他自己的喉咙前——
“平凡无罪!不愿苟且!愿以死证清白!”趁着所有人被平安吸引的那一瞬间,平凡喊出了他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用带着手铐的双手,娴熟的将长箭转了个方向,刺进了喉咙…….
时空回到现在,搁在香炉前的香烟已经默默烧完。平安揉了揉眼睛,离开了供桌,走到了房间的另一面墙前,这面墙上,挂着七把长弓,均是平凡身前勇夺冠军的利器,长弓下面,是配套的七壶箭,其中六壶是满装的12支,唯有一壶父亲特意请人定制的“狼牙”箭,一壶中却只有10支。就是这壶天下独一份的定制箭,其中一支射杀了裁判员高星宇,成为了案发后的“铁证”,另一支,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汉,这次借着出差的机会,我找到了关键人物,也许可以找回那支你真正射出去的箭…….”平安从身后取出一个箱子,正是今早他特意返回办公室取走的那一口箱子。
“哥哥,严青叔叔来了。”楼下,妹妹的声音突然传来,顾不上打开箱子,平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是啊,眼下,还有一件棘手的案子等着自己去破,这次和往常不一样,自己一不小心好像陷了进去,为了自己和妹妹的安全,他必须揪出黑幕后的人。
眼下,严青亲自登门,来意不言而喻。也好,自己是该在那个白痴梅前的面前露一手了。想到这里,平安回答了妹妹一身,悄声离开了这间屋子。
客厅里,严青坐在沙发上吸溜着安静泡的铁观音茶,陪严青前来的高小飞,则亲车熟路的从冰箱中取出剩菜,就这还没有凉透的大米吃的香甜。
“老严,今日家祭,不想做其他事,要不明天我去找你们。”平安下楼,随意的坐在严青的旁边。
“不好意思,忘记了今天是平教官的忌日。”严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原来,平凡不单单是国家弓箭运动员,还曾是河川市公安局的射击教官,正因为如此,很多现在四五十岁的老警官们,尤其是经常会用到枪的那批刑事警察们,都接受过平凡的训练,自然对平安格外亲热。
“高小飞,你每次来我家都不把自己当外人,你这是有什么企图吧?”看到严青的尴尬,平安故意岔开了话题。
“是啊,我想着以后入赘你平家,嫁给安静当老公啊!”高小飞毫不在意,拿安静开玩笑到。
平安和高小飞在一起相识多年,携手破获很多案子,几番死里逃生,都靠着彼此相互挟持。想当年,一个普通的小记者,一个刚刚空降到岗就被任命为重案大队副大队长,被人称之为“理论派宝宝”的小警官,二人携手,误打误撞破获了一起重大凶杀案,平安自此被冠以“记者侦探”的头衔,高小飞也短短几年靠着高学历和高破案率,从副大队长一路飙升为支队长。
“那可不行,除非你转行去警察学院当个教书匠,我还真舍得把妹子托付给你。”平安半认真半玩笑的说到。
见惯了这两人没个正行,安静一身不吭,出来给严青倒水时,一脚一个,狠狠踩了两人一脚。
“平安,这个案子不小,梅前一个外来户,八成拿不下,最后还得我出马,你就别藏着了,有啥发现说说看吧,今天你家家祭,我做梦都想让我平叔叔活着,我也给他好好磕个头,你看,是这个理吧!”高小飞油盐不进的说到。
“也就你们老二位了,要是那个梅前来,我一个字都不说!算了算了,我家今天不适合说这个,去你们单位吧!”平安想了想,还是准备把自己掌握的东西及时反馈给警方才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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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平安从小最大的梦想,不是当记者,而是当警察,他对警察这个职业充满了幻想。弹弓也好,弓箭也罢,那些只能算是家学。但自父亲出事后,虽然他一直坚持父亲是清白的,但法院还是给出了最终判决,父亲,有罪,死刑!而一个在外人看来是“杀人犯”的孩子,想当警察是很困难的。根据公安部、教育部2000年下发的《公安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暂行办法》,报考公安警察院校,直系血亲中或对本人有较大影响的旁系血亲中有被判处死刑或者正在服刑的,不具备报考条件,所以,平安的警察梦破了。
事实上,安静也在后来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公务员就不要想了,考试成绩再好,政审也过不了。毕业后,她只能开了个培训班。
为了方便调查父亲的案子,也因为新闻工作者这个职业,在某些地方和警察职业有着一定的相似性,平安后来果断选择了记者这个职业。
在接触到刑事案件后,平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越陷越深,每次遇到重大刑事案件,总打着案件跟踪报道的旗号,实际进行独立调查。久而久之,以严青为首的一派刑事警察们,默认了平安的能力,有几次还以“顾问”的方式,邀请他参与到案件侦破工作中来。
虽然有了“顾问”的身份,但平安也自己给自己定下三大规矩。第一条,永远不能利用手中的顾问身份,影响案件侦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