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那日他维护秦诗诗的脸色。
“她还不能离开左相府。”
这个她是谁,宋婉江心知肚明,可秦诗诗离不离开,对现在的宋婉江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本相不会让任何人动你的夫人之位,也不会因着朝堂上的事迁怒于你,甚至你的母亲和弟弟,本相也可以让人看顾。”
“大人说这些,是想换我一句往后不碰秦诗诗?”
“嗯,她不管在左相府多久,都永远不会影响你的位置。”
宋婉江听罢,静静地盯着魏庭鹤。
这副曾经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眉眼如今又添了几分深沉,虽有些不悦,但到底还是压抑住了眸底的晦暗。
她突然就想不起初见魏庭鹤那日,他率兵入城时的意气风发。
顿了顿,宋婉江弯起唇角,目光落到他面前的山楂糕上。
“可我若是不愿呢?”
瞧着眼前的人半晌没有回应,宋婉江也不急,只微靠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又添了一句。
“大人与其如此,不如同我和离。”
魏庭鹤离开时,外头卷起了大风,整个屋子都能听到枯枝落叶四处跌落的声音。
雕窗间隙偶有骇人的呜咽传来,可都比不上魏庭鹤离开时的阴鸷。
宋婉江心中一冷,想起适才他俯身靠近,禁锢自己时说的话。
“你若执意要和离,宋程风能做的事,本相只会做的比他更狠,还有那莲心,她说了些和你弟弟有关的事,你可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