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商场什么时候开了个射击体验馆，‘传说’，人还挺多，去玩儿吗？你喜欢玩儿这个。”
阮馥拉着人往安静的店门走，“装的还可以，你要喜欢玩儿，以后我陪你常来。”
虞黛看了眼店名，脚步滞了滞，“回家吧，人应该挺多的。”
“别啊。”阮馥拉着她进去，“这才几点，回家又被拉着打麻将，我可不想跟我妈他们玩儿，一会儿我们吃了饭回去，我让崽崽下班来接我们。”
小事上，虞黛一向听她安排，进店买了票，跟着店员走进射击场。
跟陆枭在一起的时候，她下班早他就会带她挑一家不错的体验馆陪她玩儿，所以打出全场唯一一个全十环，她并诧异。
但，好像四周的人都挺诧异的。
“啊！黛黛！”阮馥从休息区蹦了起来，跑过去，“你也太厉害了。”
“好厉害，好厉害。”
阮馥有些太激动了，甚至想抱着她亲一口。
“这位小姐，恭喜你。”
店员抱着大白趴趴狗出现在两人身侧，“今天是我们新年活动第一天，这是全十环的奖品。”
虞黛：“……”
“哇——”阮馥接过趴趴狗，向店员道了谢，将玩偶塞到虞黛怀里，“呐，你最喜欢这些东西。”
虞黛瞥了眼怀里的玩偶，将狗放到台面，“你要吗？我们一人一个。”
“好呀好呀，”阮馥眯着眼睛小鸡啄米似点头，“我去看看还有别的吗，我们多赢点，去摆摊。”
虞黛：“……”
虞黛许久没有发泄过，敞开了玩儿就有些收不住手，半个小时，趴趴狗在她面前垒成了小山，她的身后也围满了观众。
人们屏息以待，等着看她能不能清空店家库存。
虞黛玩儿开心了，下意识回头，“欸，陆哥……”
话戛然而止，她身子微微僵住，几秒后，在阮馥不解的眼神里转回头，开了最后一枪。
“回家吧。”
虞黛放下气枪，抱起一堆趴趴狗，看向阮馥，“卖吗？”
阮馥呱唧呱唧点头。
临时摆摊，虞黛一直沉默，好在阮馥天生闹腾，没多会儿就处理完了一堆趴趴狗，乖乖的跟在虞黛身旁，没说话也没闹她。
时御来接两人，瞥了眼冷着脸的虞黛，冷着嗓子开口，“谁惹你了？”
“没。”虞黛抱着趴趴狗坐上后座，僵硬的打个哈欠，“你可好好管管她吧，腿都快给我逛断了，我先睡，到家喊我。”
话落，她靠着车门闭上眼睛。
阮馥偷瞄她一眼，手指啪嗒啪嗒在手机屏幕上狂敲：「失恋了，我们在射击体验馆玩儿，她喊了句“陆哥”，她心里肯定不好受，我晚上陪她睡。」
时御看完微信，「跟我睡。」
阮馥怔了下，一巴掌甩他头上，怕他疼，又轻轻揉了揉，小声道：“回家回家。”
虞家一片过年气氛，虞母和时母没事，在客厅给时御和阮馥剪新房要贴的囍字，虞母见自己女儿抱着玩偶进门，浅笑一下，“多大的人了，还喜欢这些东西。”
“奖品。”虞黛解释一句，往楼上走，“妈，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