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太史慈翻身上马,大呼一声,带着十余骑往羊角谷的出口奔驰而去。
“有声音,好像有人要突围!”
孙观闻言面色一凛,一旁的昌豨却是哈哈一笑,拍拍孙观肩头:“仲台慌张什么?我千余士卒在此围堵,鹿角既然在此,除非是项王在世,否则谁能够杀出来?”
孙观皱着眉头,却又不好明说,他既然跟昌豨说里面的是商队,实际上却是萧言的队伍,萧言前往洛阳赴任,不可能不把太史慈这等猛将带上……
“哈哈,老弟别急。”昌豨摆摆手:“弓箭手,待会儿见到有人冲出来,就给我射,知道么?”
“喏!”
昌豨身旁几十名弓箭手答应一声,纷纷张弓搭箭对准了出口,箭矢蓄势待发。
踏踏踏!
马蹄声越来越近,弓箭手微微有些紧张,还没见到敌军冲出来,数根箭矢倒是先发而至。
嗖!
“啊!”
一名弓箭手连敌军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就感觉喉咙一痛,仰面躺倒在地,身体一阵抽搐,很快就不动弹了。
“嗯?”
昌豨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是敌军运气好,老子以往征战也不是没
有被流矢射中过。
没成想第二箭立刻迎面而至,又是一名弓箭手惨叫一声,大声哀嚎,原来这一箭竟然射进了他的眼眶,没入大脑,强烈的刺激几乎是达到了疼痛的极限,鲜血从五指间的缝隙中不断流出。
嗖嗖嗖!
羊角谷中不断射出箭矢,弓箭手一个接着一个发出了惨叫声,几乎无人能够逃过这夺命的神箭。
“这家伙,专门射弓箭手!”
“快把弓箭扔掉!”
贼兵们明白过来,没被射中的弓箭手吓得把步弓扔到地上,生怕自己也被射中。
“该死,你们怕什么?都给老子把弓拿起来!”昌豨见状,不由得大怒,厉声呵斥。
然而在生死的威胁之下,这群弓箭手哪里还肯听昌豨的话,谷中明显有一位百发百中的神射手,招惹他那不是找死么?
而藏在草木间的太史慈见到敌军弓箭手胆气已丧,面上微微一笑,将麻背弓收起,翻身上马。
“突击!”
就在昌豨军畏惧之际,十余骑猛然从羊角谷中驰出,为首之将全身披挂,美须髯,枪戟双持,不是太史慈又是哪个?
“东莱太史慈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一声大喝好
似晴空霹雳,远远的传将出去,吓得泰山贼心惊胆战。
“太史慈,东莱猛将太史慈!”
“传说太史慈是万人敌,十万黄巾贼也奈何不得。”
“快走,小命要紧!”
人的名树的影,一听到太史慈赫赫威名,泰山贼顿时肝胆俱裂,而且之前太史慈有意的射击弓箭手,吓得泰山贼中的弓兵都扔下兵器,对骑兵最大的威胁没有后,太史慈一干人等就好像是穿上了《曹操传》中的宝物镜铠,所向披靡。
一重鹿角拦截在前,太史慈双臂奋力,怒吼一声,长枪大戟同时刺入鹿角之中,随后用力向上一挑!只见得鹿角竟然被太史慈生生挑飞,露出一条通道。
见到这一幕,泰山贼不由得都愣住了,这还是人么?
“杀!”
十余骑见到太史慈如此勇猛,心中更是热血沸腾,纷纷随从太史慈左右,一同向前杀出。
借助着战马的冲击力,人马合一之下更是声势惊人,当面的泰山贼急忙避开,动作慢一拍的则是直接被撞了上去。
噗嗤!
骑兵或是手持马槊,或是握住马刀,马槊一刺之下,被刺中的泰山贼身上立刻多出一个血洞,而狭长
的刀刃从身上划过,顷刻间切开皮肉,随着刀刃抽离肉体,一道鲜血立刻狂飙而出。
这种伤势若是没有大夫诊治,几乎是必死无疑。
尤其是太史慈本人,更是勇猛难当,双持长枪大戟,大戟钩锁兵刃,长枪刺击要害,转眼之间便是七八人倒在地上,泰山贼见到太史慈便吓得面色发白。
“快走,我掩护尔等!”
太史慈在前头奋力冲杀,十余骑跟随在身后,便好似一个钻头,在千余泰山贼中很快便杀出一条血路。
“走!”
十余骑纷纷从太史慈打开的这条血路中突围而出,朝东南方向而去。
成功的将探哨送出去之后,太史慈则是调转马头继续冲杀,泰山贼畏惧其勇猛,无人敢当,竟然被太史慈轻轻松松就杀了回来,又沿着刚才杀出来的那条血路,回到了羊角谷中。
“废物,一群废物!”
昌豨见状不由得大骂道:“不过是十几个人,我们有千余人,是他们的一百倍,竟然连一个人都拿不下来,你们这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昌豨大声斥骂了一番手下之后,面色阴翳的看向孙观:“仲台老弟,汝能不能给某解释解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汝不是说这不过是商队么,商队难道能够请到太史慈这等猛将做护卫么?”
昌豨看向孙观的目光阴狠凶毒,似乎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