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近,徐非非看了来了,一个拾荒者,手里拿着一个蛇皮口袋,穿着一件军大衣。
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压根看不见那个人的脸。
徐非非站到了铁道的一边,给那个人让出道来。
蛇皮口袋在铁道上拖拽的声音挺响的,眼见着那个人就要走过徐非非面前了。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真的太快了。
那个人丢了口袋,直接就朝着徐非非扑来。
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直接将徐非非给压在了铁轨上,那个人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徐非非听不清楚。
只隐约听见,花姑娘什么的。
抱着徐非非的脖子就啃。
徐非非拼命挣扎,越是挣扎那个人越是兴奋。
手里的防狼棒往那个人身上扎去,慌乱之中,没有扎对地方,那个人穿的太厚了,电流根本穿透不了厚重的衣服。
还好,徐非非反应快当,努力把手里的防狼棒直接往那个人的脖子上戳了过去。
拾荒者跟抖筛糠一样,抖了一阵,趴在徐非非身上不动了。
那一股几百年没洗澡的味道,简直不摆了,跟生化武器一样,杀伤性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