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走了。
没办法,术业有专攻,心脏方面,我实在是不行。”
“其实,邱左这么多年,一直就是你的傀儡。你是怎么跟他扯上关系的?”
“我说过的,我的导师在第三医院有坐诊。其实我在城北分局讲的那个故事可以换个主人翁。
那年,邱左刚大学毕业,要不要考个公务员他其实就挺迷茫的。
他内心的那只熊从十岁那年就一直驻扎在内心深处,每到夜深人静就跑出来溜达。
他很苦恼,他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
那个时候,他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你是想像不到的,他那个时候,他看到的满大街的人都戴着熊的面具。
看到任何人,他都想冲上前去把那些熊的脑袋给拽下来。”
“可我们查了,邱左没有心理就诊记录。”
“你是觉得我要抹去一个人的就诊记录很难吗?
行啦,你问的问题有点多了。
你要给自己留足活着的时间。”
说完,兔头人站起身来,大夏天的,屋内没有冷气。
顾凯看着他的下巴处开始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汗。
也不知道是什么操作?
然后,他看见他在那面白色的墙面上按了一组密码。
转身走了出去。
墙上的钟表时间指向了凌晨四点半。
夏天的早上来得快,给自己留的时间确实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