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一个二个雕塑似乎都跟活过来了一样。
看得徐非非眼晕。
顾凯和他的队员们随后也来到了现场。
顾凯看着徐非非。
“怎么你到哪儿,哪儿就有事情,你是招事体质吗?”
徐非非自嘲:“可能吧,我前世有可能是瘟神。”
这一堆水泥碎块雕像被拉上了车。
法医刘姐叹了一口气。
“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被封在水泥里的人骨。这一下有的活儿要干了。”
她那个年轻的助理也调侃:“没想到法医还得干水泥工的活儿。”
徐非非问:“这样的白骨,能看出来死亡多久了吗?是男的还是女的?”
刘姐:“是女的,到底多大,死亡多久。目前还判断不出来,需要进一步做切片检测。
不过,被封在水泥块里已经白骨化了,在南方这种天气少说也得有半年了。
水泥块里没有残缺的衣物的痕迹,死者被塑封在水泥里之前是没有穿衣服的。”
年轻的助理:“如果是被活生生地浇筑在水泥里,还没穿衣服,这也太变态了。”
刘姐:“变态?少年,你还是经历的太少了,以后你会看到比这要变态多了的。”
拉着白骨的车走了,徐非非问顾凯。
“你有什么想法吗?”
“要查还是有迹可循的,至少这个人是会做雕塑。
没有捷径可走,一步一步来,先从这些雕像的来源查起。”
“太变态了,有多大的仇恨要将人浇筑在水泥当中?”
“你是一个心理医生,你都不理解,常人更难理解了。”
“我突然想起秋文的那个梦境了。”
“你是说她梦中的妈妈被无脸男用水泥浇在花坛里?”
“是啊!”
“也许只一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