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袁某人的种,脑瓜子灵活心眼子多,这事儿考虑的相当中了!”
橙希心中无奈笑了笑,这老爹自从当了文官之后,已经文雅多了。
但平日里高兴或者生气的时候,还是改不了武官出身的匪气劲儿。
不过想想自个儿好像有时候还真随了他的脾气。
没错,就是他的种,像他。
“你和你哥哥的事情,父亲为着手再重新调查了,放心。”
而橙希心中欢喜的拿着银鹰铁骑队七队队牌,稳稳当当的穿袖子里顺手放回了混沌之境。
护卫队如今共两百人,每十人为一小队,队里擅长各个行业的技能。
所谓专项人才聚集地。
“橙希你简直太过分了,怎么能打你表姐呢?”
一道突兀的声音划破了这父女俩和谐的氛围……
二人回头便见到大夫人匆匆忙忙的走过来,身后跟着诺诺怯怯的表姑娘。
“哎呦!头疼!”
橙希二话不说马上倒在了父亲的怀里,“哎呦,爹爹,我头疼,好疼啊。
母亲你来了,你快看看我是不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为什么头疼,胳膊疼,腿疼,屁股疼,哪儿哪儿都疼……?”
原本气势汹汹的袁母,一看女儿栽栽愣愣的样子,顿时心软了一大半。
快走几步,“怎么了?这可怎么办?赶紧去找大夫,你的伤还没养好呢,到处跑什么?”
“还不是你女儿孝顺,一大早刚好一点儿就过来给我送牛乳,
说让我强身健体,这么孝顺的女儿满大都都不好找啊!
夫人呐,咱俩有如此女儿当真是有福气啊!”父亲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帮腔。
“是是是,我这女儿啊,真是贴心的紧啊。
宝贝女儿,娘送你回房,我们好好的躺一躺,睡一会儿,
郎中来了让他仔细的检查检查,千万可别留下病根儿啊,别怕,别怕……乖女儿。”
林梦舒愣了,自从这个倒霉蛋儿袁橙希摔了一跤,磕破脑壳儿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刁钻的很……
之前生锈的脑壳如今突然变的灵光了,难道脑壳开了瓢儿还能让人变聪明?
“咳咳。”
看着无人理会自个儿,咳嗽了两声,众人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表姑娘在。
没等跟袁母说话,橙希又抢在了前头,道,“表姐误会了。
我这身子骨,哪有力气去撞你这五大三粗的体格子呢?
你看看你,知道的是世家女儿不知道的以为是哪家杀猪的女儿呢?
膀大腰圆,粗粗壮壮,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又怎能打你呢?
我也打不过呀!想必是表姐看花了眼,就如当时在假山上,
我说是你推的我,你非说我看花了眼,我想咱俩应该是一样的花眼吧。”
其实那林梦舒也并非如橙希说的这般壮硕,只是稍比其他女子壮的一些。
怎奈林梦舒这人最是在乎自己的外貌容不得别人说她半分相貌体型的问题。
她越是在乎橙希就越是扎她扎的开心……
临走还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冲她一挑眉瞪了一眼。
林梦舒现在就生气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当年我带着丰硕的财产宝物去到你家,不照样被你压的死死的。
如今想来是她嫉妒橙希的容貌和财富,还有父亲的疼爱,
才会处处暗地里针对,明明自己已经不断的示好,可她却从不给予回应,反而变本加厉的算计。
让府里的姐妹兄弟孤立橙希,别人犯的错,最后兜兜转转也都只会落到橙希的头上。
刚开始有手里有一些钱财,当了不少年的背锅侠却不曾想,
日后没了钱财连背锅侠都当不上了,直接被人家生吞活剥。
“呵呵……”
小姐在想什么?为何这般的冷笑?可有不开心?
茯苓端着早膳走进来就见到二小姐又是一人坐在窗户前呆呆的出神。
橙希抬头,“母亲可回去了?”
茯苓将餐食放在桌子上,弯腰行礼,“是二小姐,夫人亲眼看着郎中熬好药。
让奴婢连着早餐一块儿给您端过来,这才回去安慰表姑娘去了。”
“呵!安慰?不过又是金银财宝流水似的填补罢了。
好好一个嫡小姐行事为人倒像是来打秋风的。
眼皮子浅的装不了二两香油个玩意儿……”
茯苓给二小姐汤匙,却见主子并未动,依旧冷冷的盯着窗外。
自从二小姐脑壳受伤,醒了之后在人前还和曾经那般娇娇的可人。
可在背后却好似变了一个人,周身清冷,生人勿进的气场。
着实让自己这个贴身十几年的丫鬟都有些惧怕。
“铁骑队的人来了没有?”
“回二小姐的话,人已经到了在咱们前厅侯着呢。”
“嗯,我这就过去。”
“二小姐,不吃早饭了?”
橙希看了一眼燕窝粥、什锦小菜、凉拌黄瓜鸡肉丝、还有小小可爱的白面馒头。
这些都是上一次自己渴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