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心里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会嫌弃?”
哄得袁立恒心里高兴的冒泡,一个劲儿的看向旁边的随从们,心想快看,这就是我女儿,多贴心,多懂事儿,多孝顺……
这些年与夫人感情甚好从未有过妾室,得了这一儿一女心中甚是满足。
“说吧,找爹爹来什么事?就算是平日里哪日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更何况如今还在病中,想必是遇到了棘手的事吧?跟爹爹说,爹爹给你摆平。”
橙希这心啊!跟放个蒸屉那般暖和……有人疼真好。
“爹,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要铁骑队!”
“不行!”
“为何?”橙希不解且意外。
往日里自己要什么无一例外,爹爹都会答应,为何铁骑队不行。
袁立恒摆摆手屏退了所有人,语重心长的拉着女儿说道,“铁骑队,还有个别名你知道吗?”
橙希重重的点点头,好像这一瞬间也知道父亲为何会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但橙希已经不是上一世养在后院儿的娇小姐了,她见过阴暗,她也杀过人。
铁骑队再也不是上一次在她心里那般凶神恶煞让人可怕的人。
而是利器!
好用的不能再好用的利器!
橙希退后一步,双膝跪在地上给父亲叩头,面色平静却铿锵有力,一字一顿的说道。
“父亲,我知铁骑队是二叔精心为您培养的杀人利器。
太平时他们护你,危险时他们用自己的命换你的命。
无论是情报、武功、用药、计谋他们均是一顶一的高手。
女儿提出这个要求不是为了玩闹,而是为了袁家。
男人在外奋起杀敌,也必定有薄弱的部分,那后院儿自当勇往直前。
爹爹已经为我们撑起了一片天,可女儿不忍心让爹爹独自一人承受这份风险。
如今他们都敢伸手到我与哥哥跟前,可想而知,如今的袁家已是案板上的肉。
既然他们已经握起了手中的刀,我们自然不能懦弱须得挺直了筋骨迎上作战才行。”
又是一个响头,惊的袁立恒连扶都来不及。
既欣慰女儿长大懂事,可又觉得阵阵脊骨发凉。
女儿是何时有这般的心思?竟如此玲珑剔透,难道往日是在藏拙?
当年驰骋沙场再到后面稳坐官场,都不及今日小女儿给自己带来的震撼。
竟一时走了神,顿在这里。
“爹爹,可是心中疑惑女儿为何有如此的心境和想法,皆是因为那日女儿摔倒。
昏迷时听到了表姐和表哥的对话,我才知道他们对袁家可不像平日里那幅欢喜仰仗的心境。
他们只是他们吗?
背后呢?仰仗呢?这些如果深挖下去父亲可曾有想过?
几个孩童怎能轻易有这些谋算,无非都是仰仗身后的父母。
细思极恐!他们真如表面那般是我们为亲人吗?
母亲如今陷在亲情里,父亲就算您外边做的铜墙铁壁可你终究……有了弱点。
后面听说派了表哥去接哥哥,女儿自然下意识的担忧,而不是放心。
所以才劝说父亲接应哥哥,可事实却也如女儿推断的那般。
女儿想这件事绝对不会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
背后错综复杂,盘根纠结的裙带关系和利益联盟一定有我们还不知道的地方。
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极为被动。
所以女儿才求到父亲面前,希望能够为父亲分忧尽一份力。
全当是回报这些年承蒙父亲的庇佑,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富贵悠哉日子,也该为袁家出一份力了。”
袁立恒的眼睛亮了又亮,扶起来橙希,极为高兴,拍着女儿的头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