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摔在地上。
咔嚓一声,叶景宸感觉自己某块骨头裂开了,“哪家的酒鬼,大晚上出来喝酒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孩子还不得气得英年早逝。”
痛地呻吟着,想推开温晚,发现已经醉得不成样子昏睡过去。
费劲地将温晚从自己身上挪开,一瘸一拐想要离开,结果被温晚拉住了他的裤子。
想将自己的裤子从温晚手里解救出来,又怕伤到了温晚的手腕,进退两难间,温晚竟然爬了起来,从背后锁喉。
叶景宸是真的郁闷,答应柳山翁买酒简直是猪油蒙心了。
温晚顺着跳到了叶景宸的背上,“驾!”
叶景宸笑得无可奈何,顺风顺水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过出格的女娘,一点不知羞。
留一个醉酒的姑娘在街上又过意不去,他能保证他是正人君子,他不能保证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有良心。据他在宫外的这些日子就了解到这些光鲜亮丽的下面隐藏着许多肮脏。
叶景宸无奈将温晚背走,回了柳山翁院。
一路上,温晚搂住了叶景宸的脖子,将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肩膀处。
温热的气息洒在叶景宸耳边,叶景宸感觉十分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