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块坚硬的磐石。
磐石,为玉生。玉,为磐石亡。
来来回回,不知道已经在他苍白的脸颊抚摸多少次。烛影拉长他的身姿,将他清冷的背影投映在一面空白的墙壁。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珏感到自己脸上一下又一下痒痒的触感,忍不住抬手抓住那作恶的罪魁祸首。可他躲闪的快,他只抓到他宽袖的影。
影,飘啊飘,落啊落,轻轻地无力垂落。
“别搞。我好累。喵喵。”他低低地呐喊着。
隔着宽袖的影,秦烟听不清他说话,只好俯身,侧耳去听。可下一秒,他就感到自己耳边一阵湿润润的水感。
他不可置信地从床沿逃离,面色慌乱走开,一只手还抚在自己被他卷舐过的耳垂上,一脸娇羞的作态。
他愣着,嘴里喘着大气,面色绯红,指关节都在微微发抖。
“混账!”他斥骂道。
“喵喵。我好想你。好想你。”
将‘想你’二字听得一清二楚的秦烟再次抬脚,来到他的床边,欺身,听他说话。
“喵喵是谁?”
“喵喵是...”秦烟一只手掐在他的下巴上,很快,林珏白净的脸上就多出了一块红痕。
红痕的形状,和他腕上的青玄武,长得相似。
秦烟的手,从他的下巴一直沿着山根而去。出乎他意料的,他指关节最后停留的地方,是他眉心的一颗红痣。
眉心一点红痣,好像带着奇特的吸引力,叫他的手,久久无法远离。
“喵喵,有我好看吗?”他明明是醉了,可又好像没醉,脑子混沌,意识清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