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刻在心口难忘的朱砂痣。”言语间,他还不忘举起自己的左手,抚在胸膛上。
“若是此生,失了陈贤。臣实在无法想象,未来的臣,会是如何一番惨淡地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陛下责怪臣,莫要寒了国师与陈小将军二位的心。我轻轻地来,亦轻轻地去就好。”
“不必。”老皇帝忽然来了想法,玩味地看向林珏。“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林珏双眸紧缩,面容惊愕,浑身定住,有口难开。
这特么的是什么好主意!坑爹啊!
七月的风,悄悄的雨。
自打结束了那日的早朝回来,林珏就一病不起。医官各式各样的药水灌入,他全数吐出。生命,危在旦夕。
前去太子行宫的影卫打探到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回到国师府禀告。
落子无悔,绝无退路。
大理寺的人找来了国师秦烟,与他说明了前些日子维城吃人案一事的进展。
罪犯,尚且还逃之夭夭。但搜集来的证据,也可大致确定罪犯的身份。
与太后娘娘的人相关。
从刑狱出来的秦烟余光瞥见一旁久等的影卫,转首,和大理寺判官又寒暄了几句,就打道回府了。
秦烟打道回府,已是夕阳西下,一轮银月升起的时刻。
一路上,影卫都在谈论太子林珏的病情。说情况如何的严重,他又如何不愿服药。生命,奄奄一息。现在,权靠着太医官的人给他施针,苟延残喘。
苟延残喘?这词,倒是勾起了秦烟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