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荨的计划,便立即差林诗栋回家,安排一家老小,和石斛一家,他则一面修表彰上奏,一面修筑避难所,准备在攻击发动之前,把军队藏起来。
“这如何能够做得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修筑足以藏住几万人的避难所,谈何容易”?石斛焦急的说道,显然,他对他的安危十分担心。
“我也是这样儿说,但他说他早有防备,叫我不必担心。您知道,他一向料事如神,用智神鬼莫测”。
几个人还是不能完全释怀,但又无可奈何,禁不住感叹了一回。
“那接家人到这里,都是你做的了”?石斛忽然想到,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没有问他,要趁此机会问清楚。
林诗栋听他这么一问,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急忙矢口否认:“岳父大人,您应该了解小婿,小婿怎么有那个才能,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况且,小婿也没这个胆量,敢对您老人家下手啊”。
石斛想想也是,就继续问道:“这么说,是巴牛安排人干的了”?
“也不能这么说,他就是让我把在军的秋山半岛的人都带回来,顺便给了我一个纸条儿”。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递给石斛,心里想:“小子,对不住了。都是一样儿的姑爷,不能你当那个好的,我当那个坏的。说不得了,先拿你做个挡箭牌吧”。
石斛把纸条接过来,只见上面写着:马车十辆,用来拉东西。篷车十辆,拉家里下人。大车三辆,拉老夫人,老太太等等。另,可先与老太太、老夫人言之,若不从,掳之。另,且不可让岳父先知,待事成后,掳之。余不须多言。
石斛看着看着,禁不住大笑起来:“好小子!好小子!果真是大将风范,与平常人不同”!
黎煜明见他笑得奇怪,急忙接过纸条儿,从头细看,先还不觉得什么,直到看到“掳之”这两个字,尴尬的脸都绿了,禁不住也叫了起来:“好小子!好小子!地大的胸膛,天大的胆子!亲家公,你且莫脑,待他回来之时,我一定把他绑起来,任由你处置”。
林正可也把纸条接过来,看了一遍,咬着嘴唇说道:“好小子!好小子!除了他,再没人敢做这样的事儿!从小儿就是爱闯祸,不想越大这货闯得越大了”。
三个人,一个咬牙切齿,一个提心吊胆,一个冷嘲热讽,把林诗栋看的心惊胆战,找个理由跑了出来,再不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