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姐姐不要动怒,我这不是口出恶言,你们听我慢慢说啊”,秦泰恒看着三女,也意识到自己说话的方式不妥。
秦泰恒认真地看着三人:“今天上午我一看见他就感觉出来了,有心理疾病的人和没有心理疾病的人不一样,我是研究这个的,我能感受得到。”
元清雨和柳雨霏听他说是心理疾病,也放下心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社会,有几个人的心理没有点问题?
“我把我的分析猜测仔仔细细又重新推理了一下,现在我有几个问题,我想问清雨姐和柳小姐,希望你们能如实回答我,这可能会帮到他。”
柳雨霏两个个此时并不在意,不过既然能帮到他,那就说说也无所谓。
于是,秦泰恒一边问,她俩一边互相补充着把所知的说出来,路边被抛弃的婴儿,大雪纷飞狂风怒号的小山村中的石屋,一次次的考试到工作,十岁就开始在砖厂石灰厂干活、脊背常年都是被磨得破破烂烂的小男孩,再到他和别人的交往,别人的背叛,到她们如何和他建立情谊以及那个箱子里的几千张画图。尤其是说到画图的时候,两人说得动情,何扶摇听得痴迷落泪,可秦泰恒却听得很严肃认真。
“他每张画上面都是五个人形?”秦泰恒问道
“对呀,每一张都是,并且都是五岁孩子的笔法,很稚嫩,就是形状。”元清雨答道
“我听你们说,还有三个朋友,就是说,他在汉原市关系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们五个?”
“是呀,清雨姐,流雪,赵鹏,郭建章和我,我们五个,这个怎么了?”
“这说明他从有自己的意识开始内心深处对五这个数字要求极致,任何事情都不愿意破坏他对五的追求。”
元清雨笑道:“巧合而已吧,任何小孩子都会希望自己有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再加上自己,这有什么奇怪的,哦,不。。。不对,他是有个收养他的奶奶的,为什么不是六呢?”
“绝对不是巧合,你们有没有认识他以前的朋友,问一下看,肯定还有和我相关的”秦泰恒信誓旦旦地说。
柳雨霏听他说得不像玩笑,急匆匆走到一边给赵鹏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柳雨霏走过来,面色沉重:“我问了赵鹏了,他做销售的时候,就只有五个客户,公司提拔他时,他宁肯就做一个省的省区经理,也不肯做三个省区域总监,直到后来公司让他做周边五省大区总。每个省只有五个下属业务员,每个业务员只要求五个客户。等他自己创业的时候,公司也只有五个人,其他的都临时需要再增减,并且,每年只做五个项目。”
“另外”柳雨霏继续“他最亲密的朋友,始终都是五个人,以前是赵鹏郭建章和其他三个人,后来那三个人有坑害,欺骗他的,就剩下了赵鹏他俩,再后来和清雨姐流雪我们三个关系好以后,这几年,再也没有其他有这种关系的朋友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泰恒你快说说。”何扶摇都紧张了。
“你们等我打电话问问”说完就去了旁边。
“雨霏姐,他真的从小到现在一直这么可怜吗?”何扶摇忘记了刚才两个人的冲突。
“嗯,实际上会更可怜得多,他内心的感受谁知道啊。”
何扶摇有点后悔自己对他态度恶劣了,回头想想,这个人又没有做什么错事,哪怕你对他口出恶言,他也总是微笑着温柔地对待你。
秦泰恒打完电话回来,一样面色沉重“清雨姐,柳小姐,我还有几个问题,希望你们好好回忆,告诉我最准确的答案。”
“好,你问吧!”两人同时答道。
“他是不是没有休闲玩乐方面的需求,空余时间只专注一件事情?”
柳雨霏指了指元清雨:“这个清雨姐最清楚,还是你说吧。”
“嗯,这个倒是。他最爱的除了跑步,就是看书。尤其是看书,包里一直有一本,只要有时间,无论是坐车,还是在等人,都是拿出来看。自己在家里也看,有时候坐在公园里能看一整天,哪怕多热或者多冷,他都不在意。”
“那他对自己是不是特别苛刻,苛刻到日常衣食住行能多简单就多简单的地步?从来不追求基本生存需要以外的享受?”
“是啊,这个我们都知道。所以在他不忙的时候,我们三个都会缠着他过来给我们做饭,一是因为他做饭实在太好吃,二是因为要是不让他过来,他一准儿是随便对付。”柳雨霏看他问得认真,自然也说得很仔细。
“另一个问题”秦泰恒考虑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他应该不怎么需要休息吧,并且别人从来也看不到他的疲态。”
元清雨和柳雨霏都在低头回忆“好像是这样,他每天大概就睡三四个小时,听赵鹏和郭建章说他们驻工地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是天一亮,马上就精神抖擞,白天也从来不需要补觉或者午休。我们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白天会困得想睡觉的样子。”
两人看秦泰恒的问题越来越准确,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最后一个问题,他对感情和日常生活方面都有什么特别的诉求?”秦泰恒思考了半晌。
柳雨霏两人大感尴尬,这种话她们自己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