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充满了整间屋子。
就连掌柜刚端上的酒,也被染成了红色。
“客官。您这又糟蹋了一壶好酒啊。”
“又?”
“没事没事,客官,我在给您换一壶就行了。”
“这壶也端上去。它也渴了。”
掌柜应了声好嘞,又忍不住转头看了看这只会喝酒的大蛇。
没想到自己才刚刚转过头,宸涵背上的大蛇也看向了他,幽幽吐着芯子,在掌柜眼中,自己再多停留一秒,可能就随着刚才那个不知死活的人一起进去蛇肚了,慌忙逃开,躲在后厨给宸涵倒酒。
宸涵冷冷的看着掌柜,自己则转身离开了客栈。
楼上桌子上的腰牌并未拿走,是宸涵特意留下的灵气制物,即不是腰牌本件。为是在房间里留下一丝自己的气息,让一些自以为是的人的狗爪牙来染上死亡,自己要回归明面上了,自然是要找一些无足轻重却又能立下威严的牺牲品,也是告诉这家客栈的所有住客一件事。
想死的尽管来。
……
“你听说过地府悬红士吗?”
“你说。”
“这所谓的地府悬红士就是靠拿酆都北边城墙上的悬赏中的赏金生活的人。
“你这就开玩笑了吧。”
“你还别不信,不然你以为那些悬赏贴出来是给谁看的。”
“人能和鬼斗?”
“我们肯定不行啊,我们算是普通人,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普通喽。”
“说说看,怎么个不普通法。”
“这些悬红士啊,大多数都是些不人不鬼的东西,一具人身体里,即有人的灵魂,还有鬼寄生在里面。”
“哟,果然是不人不鬼的东西哈。”
“你可别瞎说,你这对别人的称呼真难听,还不人不鬼的,好歹是维护地府和平的编外成员才对。”
“嘿,这不是你先说的吗?怎么算到我头上了”
“话说啊,这一类人中还有一类人更特殊。”
“霍,怎么个特殊法。”
“更特殊的人,身体里寄生的不是鬼。”
“不是鬼?那是什么。”
“是鬼神!”
“霍,这厉害了,竟然是鬼神!”
“对啊,可厉害了,我曾经亲眼看到一位爷,身体里寄生的是相柳大爷。”
“霍,这是爷上加爷啊。”
“那是,这位爷不敌时,就将柳大爷放出来,那血盆大口一张开,方圆十里那可是腥味冲天。”
……
所有的看官都走了之后,宸涵才起身,不急不忙的走向后台。
“哟,这不是涵爷嘛,你早在台下时我就注意到你了,怎么,今天现场因你而改的相声可还不错?”
“客气了,相声改得很好,很真实。”
“你说笑了,这相声啊,不在于真实,在于戏剧性,你看你这一开口,我就知道你是外行,你这么多年相声算是白看了。”
“确实,看了许多,却还是不怎么体会得到你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