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身上千金一匹的锦缎衣裙，盈盈一握的腰肢，怎么看都应该比自己更有钱。
他愣了好久，这样的人，也会为黄白之物发愁吗？
然李锦溪已经走远。
等回到顾府，将今日发现的事情本末完完整整的和顾淮说了一遍。
顾淮腹黑的提建议：“水粉害人不浅，这件事情不用你亲自出面。”
“将流言散播出去，寻几位用过的贵女，进宫面圣陛下。”
苏凌薇与太子一个月后成婚，再怎么说她已是钦定的太子妃。李锦溪堂而皇之的与其正面对上，不是良策。
不如先造势，将水粉的危害散播出去，最好往严重了说，什么皮肤溃烂，病不久已，影响生育这些话题，统统加上去用以制造焦虑。到时候那些已经买过的，自会有人去找苏凌薇的麻烦。
李锦溪点了点头，没有反驳：“有理，就按你说的做。”
“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白日的时候我问了沐楚薇语阁这种水粉的售卖数量，得知它们除了价格卖的贵以外，在数量上，并没有限制。”
“看其架势，未来的销量也是只多不少。”
顾淮夹了只鸡脚给她：“有什么问题吗？”
“据我所知，这里面的所用之物，有好几种需要从山里找。”
“铅，铝等物都属于矿物。”
顾淮神情变得严肃：“你是说，有人在挖私矿。”
李锦溪食指和拇指攥成圈，做出个OK的姿势：“bingao，答对了。大概率还是铁矿，而这几种物质只是捎带的。”
盐，铁矿，金矿这些东西，历来由朝廷统一开采分配。
尤其是铁矿，
铁的作用太多了。
兵器，盔甲，炸药这些东西，哪一样拎出来，不是与杀头，造反相关的大罪。
为历来皇帝所不能忍。
顾淮来了精神说：“这件事情我去查。”
李锦溪咬了口鸡腿，含糊不清道：“还有你的身份，也要继续查。”
“万一你是皇帝哪个流落民间的儿子，这夺嫡一事，岂不是和你也有了关系。”
她想不起顾淮具体的身世了，但根据《帝后》这本书里的其它一些信息，猜测道。
顾淮愣了一下：“嗯。”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