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的吃了,该看的也看了好几次。卧室灯刚刚为了收拾调的是最亮的那个档位,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直观,这么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宫瑜感觉自己如果不是有些体寒,恐怕都要学着单珺一样流鼻血了。
单珺这次还真就没多想,他单纯的就是洗个澡出来,想要早点跟小姑娘多待会儿。
他走到床边,默认小姑娘是要睡在里面,把热水放在床头柜上。
亏得他有先见之明,买床的时候先带回来了床头柜。
弯下腰放在柜子上:“等着凉了喝一些。”
宫瑜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身体顺便往她里面挪了挪。
单珺关了灯,开了她的小夜灯,窸窸窣窣的从另一边进来。
灯一关,又是宫瑜主场了。
……
宫瑜的人生中:只要看不见,她就不害臊。
人刚进来,她冰凉的小脚就毫不客气的贴在单珺的大腿上,丝毫不管单珺冰了个机灵,他就是个大火炉,对她来说那简直是方便极了。
单珺被她吓了一跳,大手握住她的脚,心想:这么热的天还冰凉的?
直接一抬放在肚子上。
宫瑜被他的举动也惊了一下,不过瞬间就喜滋滋的,她本来想过渡一下,明天直接伸他肚子上,结果他有自知之明,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单珺轻声询问:“怎么这么凉?”
宫瑜也没隐瞒,手里的手机还在划着:“医生说体质有些寒。这几年也没怎么注意。”
就她这个拼命三娘的性子,以往很经常一大段时间不休息,对于宫瑜来说,她的生活所谓的照顾自己那就是有吃有喝,不冷不热。
自从家里分崩离析之后,她一心都扑在前程上,自己的事儿马马虎虎,后来妈妈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她性子又淡,基本上就是自己照顾自己。
以至于每次来月经都要疼的昏天暗地,没有一次不吃止疼药的。
想到这,转过头问:“我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单珺摸给她搓着脚,低声说:“嗯,那边收拾过了,直接退房就可以,明天找时间联系房东吧。”
宫瑜切切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的感觉,简直是大写的舒坦。
“我柜子里面放的药你放哪了?”
单珺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他收拾的时候看到一堆的止疼药。
大手继续搓了搓她怀里的小凉脚,说道:“都拿过来了,在书房桌子上,你东西其他的都在那,等柜子到了再收进去。”
说完皱了皱眉没忍住,又问:“你吃那么多止疼药?哪里疼?”
他突然心想,难道这丫头还跟大学一样总被打吗?
宫瑜轻叹一声,她也挺无奈的:“来月经要吃。体寒,疼得厉害。”
哦…
黑暗中的单珺眨了眨眼,触及到了他的盲区。
思索了一会儿,一向能言善辩的单珺憋了半天,回了个低沉的:“嗯。”
然后心里盘算着等收拾妥当去问问医生怎么回事。
聊了两句,宫瑜的脚也热起来了,单珺松开,用小腿捂着,长臂一伸一把将人揽进怀里。
小姑娘软乎乎的窝在他怀里,一瞬间身体就热得不行。
当真舒坦啊!
此刻良辰美景,天时地利人和,盘算了一晚上怎么玩的宫瑜还没等上手,腰窝就覆上了一只大手,粗粝的磨着她的皮肤,烫的她一抖。
随后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缓了一天了,今天行么?”
开什么玩笑。
女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谁会拒绝一个1米85,当过兵,会抽烟,会喝酒,有喉结,有身材,有腹肌,会打篮球,会做饭,会开大G单手打方向盘,狂拽痞帅,孝顺又爱笑,人帅多金的…男人人呢~
埋在他胸前的头抬起来,她抬眼,撞入他意味深长的目光,那眼神闪着光,像能把人吸进去一样,吓得她匆忙躲开。
转而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刚毅的下颚,杏仁眼氤氲着点点雾气闪烁不定,看上去面色如常。
视线往下走,哦,是他凸起的喉结。
单珺俯看着她的目光有所停留,佯装无意的咽了两次口水。
在某人视线里的喉结上下滚动。
咳咳。
宫瑜慌忙瞥开,及时吸了吸鼻子。
单珺低低的笑,声音震动,胸前也跟着嗡鸣,只这一个动作,宫瑜感觉自己这一瞬间,骨头都是又酥又麻的。
按计划不是这样的呀…
男人的气息也跟着浓重,四面八方的钻进来。
宫瑜的心怦怦直跳,呼吸紧了又紧,手指紧张地来回扣着,脸颊的绯色也愈来愈红。
事实证明,有些念头一旦开始,就会像野草般疯狂地滋长起来,怎么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