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南夜爵……”
“司芹,我们住在一起。”
司芹的表情明显僵在了脸上,很久都化不开,收不回去,既然容恩和南夜爵住在一起,就肯定发现了男人身上的那些痕迹。
她说过,她不会伤害容恩,一点点都不会。
“对不起。”
容恩知道她说什么,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她本想轻轻松松说出,没有关系四个字,可偏偏是如此短小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哑了。
司芹见她这般神色,知道容恩定是将那件事放在了心里,她双手回握住女子的手,很用力,“容恩,我和南夜爵没有发生过什么,那晚,他身上的吻痕是我刻意弄上去的,夏飞雨说的照片确实存在,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这件事,我本来想一直隐瞒下去的,谁都不告诉,恩恩,你肯定会奇怪,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芹始终低着头,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帘轻抬,明明正在笑,却令人觉得那笑比哭还要来得让人心酸。
“他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的吗?在南夜爵的眼里,我是最肮脏的,如果可以,我这样的人,他肯定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就是因为这样,我迟早有天会让他知道,他碰了个多么肮脏的人,我要让他连想想都恶心……”
“司芹,别说了,别说了,”容恩将她紧紧拥抱过来,“你怎么这么傻,这些都不值得你知道吗?司芹,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忘记这一切……”
“容恩,我忘不了的,我知道这是条不归路,我回不去的……”
容恩跟着痛哭起来,她深深自责,要是那天她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司芹也不会这样,也许,奶奶也不会出事……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应该阻止他的……”
司芹听到这,跟她说了一句话,“你别自责,整件事都跟你无关。那天你闯进来的时候,其实他们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南夜爵还是将你放在心上的,他们只是脱了我的衣服,对我羞辱罢了。”
容恩面色微怔,司芹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容恩,你答应我,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现在没人知道我的身份,南夜爵若知道我和他上床什么都没有做,定会心中起疑,我只是想要对付夏飞雨,我要让她家破人亡……”
“司芹……”容恩退开身,双手放在她肩膀上,“你想做什么?你别傻……”
司芹伸手捂住容恩的嘴,泪水流得越发肆意,“我托人去警察局问过,他们说奶奶的尸体是你火化的,容恩,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改天,我带你去奶奶的墓前,看看她。”
容恩伸出手将司芹脸上的泪水擦去,手掌都被浸湿了,擦到最后,司芹便紧紧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
回到包厢,里头的人在喝酒谈话,容恩走进去,谁也没看一眼,就点了歌。这是她随意按到的,很老的一首歌了。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
南夜爵轻啜口酒,没有下咽,他凝目望向容恩。
她双手紧握住话筒,清灵的嗓音吟出一种很浓的哀伤,他能清楚看到容恩眼底漾出来的水圈,一层层,直至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