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酒店大厅里的哄笑戛然而止。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皆是变得煞白一片!
面目惊恐地瞪着林天平。
他……他疯了吗?到底知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究竟是什么人?!
林天平站在人群中间,熟视无睹,抬起手,唰——又一次甩了下去!
啪!
莫白芷已经懵了,甚至短暂了忘了痛苦,脑袋被扇得甩向一边。
林天平冷冷盯着她:“这一巴掌,打的是你十年欺辱语嫣!毁其容貌的仇!”
啪!
莫白芷的脑袋已经变了拨浪鼓,随着响亮的耳光声,左右晃动。
“这一巴掌,打的是你今日的以乞丐相配,侮辱语嫣的仇!”
啪!
又是一耳光狠狠扇下……
一股席卷全身的痛苦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在巨大痛苦的笼罩下,莫白芷终于发出了嘶吼的痛苦尖叫:啊——!
此时她引以为傲的俏脸已经再没有半点好肉,披头散发,面颊间充斥着令人作呕的粘稠血液,肿若猪头!
莫白芷倒在地上,双手捂脸,疼得扭曲翻滚,血泪沿着红肿的眼眶汩汩流下……
在场的宾客已经被这个血腥的画面吓傻了,呆若木鸡的莫白芷。
那张不堪入目面颊,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世家少爷,也不由得看得背脊发寒,身体发颤。
再抬眼看向林天平,先前的讥笑声已经没有了,所有人都紧紧咬住了嘴唇,死死攥着拳头,眼中充满了惊惧。
酒店里,莫白芷撕心裂肺的惨叫,经久不息,叩心泣血,现在却一片死寂,无一人敢发出声响!
谁也没想到,刚才还高高在上的莫家大小姐,却在转瞬间,如厉鬼附身,惨不忍睹。
不过反应过来,这些人露出惊惧的同时,眉头也紧皱起来,心里直接宣判了林天平的死亡。
现如今的重城,早已是莫家一家独大,在重城,莫家说一,谁敢说二?
而莫白芷又是莫家明面上的继承人,现在却被人打成这幅容貌尽毁的模样。
不管这个人是什么来历,等待他的只有一个死字!
始终无法面对天平哥哥的邬语嫣傻眼了,她惊讶地捂住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莫白芷,又看了看面色平静的林天平。
她完全没想到,天平哥哥竟然会为了她,对莫白芷出手,还将她打成这幅凄惨模样。
感动的同时,邬语嫣心里又不禁浮现了一股深深的害怕。
天平哥哥大难不死,重回重城,却又站在了莫家的对立面,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现在的重城早已不是往日重城,莫白芷当众欺辱自己,整个邬家不闻不问,甚至将她当成家族耻辱。
而天平哥哥才刚回来,昔日人脉早已烟消云散,突然对上如日中天的莫家,他……又该何去何从?!
傻子……
邬语嫣吸了吸鼻子,鼻子一酸,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沿着眼角滴淌落下。
她一边擦着模糊的眼眶,一边低声抽泣着:“真是个傻子,为了我,值得吗?”
就在这时,酒店门外突然传来了橐橐的脚步声。
众人闻声惊醒,纷纷回头望去。
随即便瞧见,数十个黑衣黑面的保镖脚踩皮鞋,面色肃然地冲了进来。
而为首一人,眼中已是凶光尽显,周身撒发出一股凌冽的杀意,刺得人,寒毛直竖,纷纷退开。
“没想到,莫大小姐竟然把这尊杀神调来了!”
“难怪邬大小姐在人前受辱,偌大邬家竟无一人敢过问,原来竟是这尊杀神一直护佑在莫大小姐旁侧!”
……
重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看到领头这个长发瘦脸的阴郁男人,有人惊恐,也有人半知不解的露出了疑惑。
“你们口中的杀神,难道就是这个人?”
“嘘!”
话刚出口,立马有人比出了嘘声的手势,惊惧说道:“你不想活了,敢这么说话!”
“这个可是凶名在外的蝎子!他手里沾的人血,比你吃的盐还多呢!”
“乔爷你听说过吧?就是那个只手遮天的地下皇帝,这个蝎子就是跟在乔爷身边的狠人!”
“私底下,大家都叫他杀神……在重城地界能有如此诨号的人屈指可数,他就是最狠的哪一个!”
听到旁人的告诫,疑惑那人马上就明白了,眼神中不由浮现了一抹惊惧。
或许有人没听过蝎子,但乔爷的名号,说是家喻户晓也毫不为过了。
当年,地产商挪用住户公款,导致期房烂尾。
不少住户拦住地产公司,高举标语,闹的轰轰烈烈。
这位乔爷,收了地产商的钱,一夜间屠尸百户,闹的重城人心惶惶,据当时的人回忆,自那以后,重城到了晚上,偌大长街竟无一人敢上街……
“我听说,蝎子是乔爷收养的孤儿,从小就是吃生肉长大的,跟在乔爷身边,杀人无数……而且十大杀神里,就属他的手段最为残暴变态……这种人怎么突然跟莫家裹在一起了?”
说完,有人看了眼面色凄白的蝎子,低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