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自己的家人们,笑哈哈地喊:“开饭吧,都饿死了。”
饭桌上。
两只公鸡炖了一大盆肉,还放了些蘑菇干、粉条、土豆,做配菜。
嘎嘎香,这是张耀阳这几天来品尝的最美味的一顿。
大黑也借光在桌子下晃来晃去的,啃着大家扔下来的鸡骨头。
“老二,那小子好像有点人啊,事情闹这么大,明天不得来找茬啊,要不你贪黑回县里吧?”
外公喝了一口60度散装白酒,担忧地分析着,也碍于能力有限,只能出此下策。
马丽娟手里抱着一大块鸡骨头有滋有味地边啃着边说:“那小子我看就是欠挠,他家化肥不买还不行呢,硬往你家卸,比县里卖的一袋贵10块,坑人不。”
“他妈的,就仗着他姐夫,不然他是个屁。”李建军二两酒杯,‘自噶’一口就干进去一半,吧唧吧唧嘴:“在我这屁都不是。”
马丽娟瞪了一眼李建军,嘴巴里嘀咕着:“喝几口骚尿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别跟我嘚瑟嗷~”李建军几口酒下肚,语气和脸色都有长进,开始铿锵有力了。
“唉呀,赶紧该吃吃,该喝喝。”
张耀阳啃着鸡肉,就像没事人儿一样,自顾着大吃二喝的,完全没了绅士风度,好像几年没见到肉一样。
张耀阳扔掉手中的骨头给大黑啃,然后端起酒杯说道:“出啥事都把心放肚子里,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老少爷们们,来来来,端起酒杯小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