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林氏话的布庄老板娘,看白晓的脸色很不善,这会儿听了白晓的话,又看不起白林氏来。
白晓饶有兴趣的看着被气的快冒烟的白凤雅,继续道:“你不是口口生生说要将女儿嫁给有钱人家当少奶奶的吗?这会儿追着人家的相公说要嫁给人家?怎么,不嫁给有钱人当少奶奶了?”
白林氏和白凤雅被白晓说的没有还嘴的能力。
白林氏愤恨的道:“白晓,你给我等着,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的。我女儿就是当少奶奶的命,你却要跟着这个穷小子过一辈子的苦日子。”
“是吗?”白晓毫不在意。
凭着她和杨定初两人的本事,会过一辈子的穷日子?
觉得气的还不够似的,白晓当着白林氏母女的面,挑了好几块布,一家人都选了一身,最后给自己选了两套冬衣。
白林氏和白凤雅看着白晓眼睛不眨的买了这么多,他们首先想到的是,白晓手中有她爹给她留下的东西,她没有全部交给白老太。
白林氏道:“白晓,你居然偷我家的银子。”
白晓白了一眼白林氏,不理会她。
杨定初看了眼没事找事的白林氏,往成衣那边走去,指了两套成衣
,又指了一件兔绒披风。
“将这些都给我包好。”
白晓看了眼,都是上等的细棉啊,这败家子,撑面子也不用这么多吧。
“初哥,太多了。”
“给我女人花钱,我乐意。”
布庄里还兼配着卖首饰,杨定初又选了一只白玉翡翠镂空梅花簪,一只银步摇,还有一对发钗。
杨定初选的,加上白晓选的,一共加起来八两三百八十文。
布庄老板娘算了账之后,脸笑成了一朵菊花,那对母女进来看了大半个时辰,她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最后只买了一匹粗棉的布。
而这对小夫妻就不一样了,进来也不用她介绍,又不讲价,是多少就多少。
白晓听着老板娘报的数心疼不已,好不容易挣得银子,就这么去了将近十两。
可心疼归心疼,她家男人给她撑腰呢,她不能拖后腿。
干脆的将买猎物的碎银子拿出来,把钱算给老板娘。
白凤雅和白林氏都震惊的看着白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白林氏上前抓住白晓的胳膊,质问道:“白晓,是不是你爹还给了你其他的东西?你把它藏哪儿了?”
“我爹给我的?”
呵呵,这人还真敢问,脸真大。
“就
算我爹给了我什么东西,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弟媳妇,他一蹬腿儿走了,丢下你跟你弟弟两个还有年老的父母给我,我凭什么不能过问?”
“你脸可真够大的,我什么时候要你照顾了?在白家两年,你们吃的,你们穿的哪样不是我给你们做好,洗好?这会儿居然有脸问我要我爹的东西。”
“我……”
“我娘没资格,那爷奶呢?他们可是大伯的亲生父母,大伯留下的东西理应该给爷奶。”
“我爹给他们的钱少了吗?以前在的时候,每个月十两银子,死了之后给我和弟弟的抚恤金都被他们拿了,他们还想要什么?”
“爷奶将大伯抚养长大不容易,抚恤金理应给爷奶,你现在嫁了人,你爹是白家的人,留下的东西自然归白家。”
白凤雅跟她娘一个德行,贪财贪利。
“归白家?我看最后是归了你们二房的人吧。”
白凤雅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却这么不识好歹,我不理你了。娘,我们走。”
说不过,她只能夹着尾巴跑。
这就是白凤雅比白林氏高明的地方,知道自己丢脸
了,会自行离开,而白林氏却没那个自知之明。
没了白林氏母女,世界都清净了,白晓又挑了些好棉花,这个时代的人用的都是自己做的月事带。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十三岁多就来了月事,后来到白家后吃不饱,穿不暖,大冬天的到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导致身体素质下降,月经不调,有时候来,有时候好几个月来一次。
不管它什么时候来,自己先准备着总没错。
她也给自己把了脉,宫寒有些严重,好在还没到特别严重的地步,吃些药,好好的补补,还能挽回。
要是再被白家磋磨几年,她只怕连当娘的资格都没了。
白家人还真不将原主当人看,将好好的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折磨成了这样。
白晓见柜台一旁有好多碎布,“老板娘,这些碎布你还要不?”
“这些都是做衣服剪下来不要的,拿回去装枕头芯子还是可以的,看你买了这么多东西,这些碎布我就送给你了。”
“老板娘可真会做生意呢。”白晓笑着道,让老板娘拿了个袋子,将所有的碎布都装了起来。
走出布庄后,杨定初才问出自己的疑问。
“这些碎布拿来
没用,你要是想要枕头芯子,我到山上去给你找荞麦,那东西睡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