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军说。
“小弟只听人说,有个新来的囚犯,姓且,就发配在清水河牢城营中。平时,但凡新到的犯人,都要送给我五两银子。如今都十多天了,不见送银子给我。今天闲来公事,曾进来要。不想却是哥哥。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刚才在牢城营中,言语冒犯了哥哥,还望哥哥恕罪!”
黑郞且成说。
“曾经时,差拨也就对小的说起统军的名字。且成有心要拜见,却不知道统军住在什么地方,没有办法,只能等到统军自己来了,才能和统军会面,以此耽误了时间。”
“嗨,不就是五两银子吗?且成那里会舍不得相送。只是想统军自己来,这才拖延时日的。今天有幸和统军见面,从此,也了了平生之愿了。”
说着,又问了名姓,才知,这个统军就是军师杨华所说的梁宝。
统军梁宝有一种神功,叫飞玄神通。走起路来,不见人身,只见其影,健步如飞,神魂合一。因而,一天能行千里,这个州到那个州,连千里马也追不上。
当时,飞玄神通梁宝给黑郞且成说明来意,二人都高兴。
两个人坐在酒楼楼阁,叫过店小二,安排些酒肉菜肴之类,二人就在酒楼上喝酒吃肉。
黑郞且成说了许多江湖上的英雄豪杰,梁宝倾心置腹,将那教书先生,如今是云仙岛军师杨华一事说了,两个人说起话来十分投缘。
二人正说话投缘之时,将所有心里话都说了,才饮得三杯酒入肚,听得酒楼下一阵喧闹。
店小二一路从楼下走到楼上说。
“哎呀,这个人,只胡飞玄神通的梁宝说的话,他才听呢?没办法,烦请梁统军去说服他吧!”
飞玄神通梁宝问。
“他在酒楼下胡闹些什么?那人是谁呀?”
酒店老板说。
“这人就是梁统军经常呼唤的那个非洲异人郝龙啊!正在下面到处找你借些银子参赌呐!”
飞玄神通梁宝笑了笑说。
“呵呵,哥哥,莫怪,你看,这非洲异人郝龙,人高马大的,人黑面子大,还经常胡来,参赌不说,还特别赖赌,一向都是无理取闹,在赌坊中总是赌输,就问我要银子。哥哥少坐,我去叫那人上来。”
飞玄神通梁宝起身下得酒楼,一会儿,就引着一黑熊似的人上得酒楼来。黑郞且成一看,吓了一跳。就问。
“统军,这人不就是小弟身边那个牢头吗?”
飞玄神通梁宝也有些惊异,就说。
“嗯,不错,他就是牢城营中的牢头,原来你们见过面了。”
“这个非洲异人郝龙,本来是燕州燕县,悬崖村人,他有一个绰号,非州异人,有八成以上的内力和功力,常提大刀杀人,迅猛又快。只因在悬崖村打死了,逃到清水河,就此没有回家。为人酒醉就会闹事,会些拳脚功夫。如今在清水河牢城营中当个牢头。”
非洲异人郝龙问梁宝。
“哥哥,我是非洲异人黑熊,这黑矮胖子是谁呀?”
飞玄神通梁宝笑着对黑郞且成说。
“呵呵,文书,你别看他粗鲁性格,全不会礼数,哥哥就不要给他一番见识。”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哎,哎,哎,我在问哥哥,你就说我粗鲁,不会礼数,我咋的粗鲁不会礼数了?”
飞玄神通梁宝说。
“兄弟,你一上酒楼就问人家是谁,没有一点礼教之数。你看你这黑熊样子,就是一个非洲人一样,蛮性十足。这不是粗鲁不知礼数吗?我说你听哈,这个哥哥就是我经常给你说起的英雄且成,元州云湖县县衙文书,云湖且埂子的且成!”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哦,你是云湖且埂子的且成啊!”
飞玄神通梁宝喝斥。
“呔,你这黑熊,竟敢如此犯上,直呼其名,一点礼数也不懂,还不快快拜见,更待何时?”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如果你说是云湖且埂子的且成,我就拜他,如果是一些野人闲人,我拜他做啥?统军哥哥,你可不要哄骗我,随便拜个人,却拿我当人笑柄是么?”
黑郞且成说。
“我这个黑矮胖子,就是云湖且埂子的且成。”
非洲异人郝龙一阵惊呼。
“啊呀,我的爷,你何不早说,早在牢城营中,我们相认,也让黑熊高兴高兴嘛!”
扑翻身倒地就拜,黑郞且成连忙答礼。说。
“牢头英雄,请坐。”
飞玄神通梁宝说。
“兄弟,你就坐在我的身边一起喝酒。”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我喝酒,不要小碗,只要大碗喝酒,换个大碗来!”
黑郞且成问。
“刚才大哥在楼下发火,是怎么回事啊?”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你不知道,我有一锭大银子,本来要换十两小银子用用,我向酒店老板借十两银子,赎回大银子出来,就还他,这个鬼老板他,他却不肯借给我。我正要将他的酒店砸了,却听到梁宝哥哥叫我上来了。”
黑郞且成说。
“兄弟要用十两小银去换大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