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和先前上得横山界的三个大汉一起去作坊,开了枷锁,扶起来,将解药灌下。
四个人将且成扛了出来,来到酒店里坐着,先由众人扶着,等他清醒过来。
黑郞且成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大家,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大汉扶住且成,其他三个大汉倒头就拜。
黑郞且成说。
“你们是谁呀?莫不是我在做梦吧?只是我见过那个酒店老板而已。”
大汉说。
“小弟是赵一,祖居清水河畔,专门在清水河中撑船,以梢公为生,能识水性。”
“这个开酒店的老板,名叫李青。我们结拜兄弟,他本是横山界人,只是以劫道谋财为生。”
赵一说着,指着另个两个大汉说。
“这两个兄弟,本是清水河人,贩卖私盐为生,来横山界投奔我们两兄弟了。他们两兄弟在清水河中潜伏水中,水性较好,又会驾船。一个叫神山,一个叫汪二。”
这二人一见黑郞且成,倒头就拜。
黑郞且成问。
“你们是如何将且成用迷药迷倒的?又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反而又救了我呢?”
赵一说。
“小弟有个朋友,近日做生意买卖,从元州回来,说起哥哥大名,为今发配清水河牢城营。因此,小弟从此思念,只是要去云湖拜见哥哥,只因缘分浅薄,不曾去得。”
“如今听说哥哥要来清水河了,必须要从横山界经过,小弟就连日在界下等待。这一等就是五六天,却不见哥哥来到横山界。今天本来没有心思上这横山界的,没想到,这一上横山界来,才知李青兄弟将哥哥当成肥猪给拉了,还差点儿剥皮害了哥哥性命。”
“只是,我问起李青兄弟时,才知他拉的肥猪却是一个囚犯,还有两个公差,就去公差公文包中看到了哥哥的名字,以及流配到清水河的事情。才让李青兄弟调配解药救了哥哥。只是,不知道哥哥为何要发配清水河呀?”
于是,黑郞且成就将杀了元羞一事,和头缺在村寨酒店寄家书一事,回家奔丧官司之事突发,流配清水河的事情说了。
李青说。
“哥哥,你就在这横山界住下,不必去清水河牢城营中受苦了?”
黑郞且成说。
“云仙岛岛主林阳鹤,还有那么多的英雄豪杰,苦苦相留,我都没有答应,就是怕连累家中我爹还有义弟地龙。我在这横山界怎么住得?”
赵一说。
“哥哥英雄,真讲江湖道义,必然不肯留在横山界了。李青兄弟,你先救起那两相公差。再说。”
李青连忙叫来伙计,还有一些庄稼汉,都一起来到酒店中,将两个公差从崖边作坊中扛到酒店,拿解药灌了下去,救活了两个公差。二人都惊得面面相觑,就如傻子一般。
二位公差说。
“哎呀,我走路走得急,一见酒就容易醉啊!”
众人听了,一时大笑。
“哈哈哈哈——”
当天晚上,赵一置酒肉款待众人,在乡村酒店中过了一夜。
第二天,又安排酒肉款待,将行李包裹取出来,交给黑郞且成和两个公差,辞别而去。
黑郞且成和两位公差,还有赵一、神山、汪二同在横山界,径直来到赵一家中歇息。又准备酒肉款待。就在家中同黑郞且成结拜为兄弟,留在家里住了几天。
黑郞且成要走,赵一实在留不住,拿出一些银两给两个公差。
黑郞且成戴上枷锁,收拾行李包裹,辞别赵一、神山、汪二,走下横山界,直接往清水河来。
三个人走了半天,一直走到未时时分,早已来到一个地方。人烟稠密,市井喧哗。
当时,这市镇上,有一群人围着来看。
黑郞且成分开人众,挤到里面来看,这里原来有一江湖卖艺的人,正在卖弄枪棒。
黑郞且成和两个公差立住脚,看他卖弄枪棒。
不一会儿,卖艺人放下枪棒,打了一会儿拳法。
黑郞且成喝彩说。
“好棒法,好拳脚啊!”
耍了一会儿拳脚功夫后,卖艺端着一个盘子,口中开口说。
“小的从远方而来,投贵宝地,没有谋生之路,这有这么一点点拳脚功夫卖弄了。虽然说不上惊人的内力功力,全靠看官捧场了。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就捧个场子!”
卖艺人端着盘子走了一遭,没有一个拿钱给他。
卖艺人又说。
“各位看官,敬请高抬贵头,赏点儿饭吃,也不至于让我路宿街头,饿死他乡吧!”
卖艺人左右前后的看了一周,还是没有一个人出钱赏他的。
黑郞且成看了,有些惶恐,产生了怜悯之心,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一个给赏钱。就叫公差从包裹里拿出五两银子出来。
黑郞且成说。
“这位师傅,我是一个囚犯,没啥与你的,这五两银子,权表一点心意,休要嫌少啊!”
卖艺人得了五两银子,托在手中,一时大笑。
“呵呵呵呵——”
“就这一个有名清水河,却没有一个英雄豪杰可怜咱家!只是,难得这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