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饶了我,放我起来,我说了就是!”
炎虹提起白玉花,跪倒在哥哥灵台前,大喝一声。
“淫妇快说!”
那妇人,早已惊得三魂七魄都没了,只能从实说了。
“那天,我因将洗脚水从窗台泼洒,浇了郑三炮一身,就从那天起,一见如故,就此生情,以为柳花婆做寿衣为名,实际上在茶铺子里头,和郑三炮私通为奸。”
“过后,炎云捉奸不成,反被郑三炮一脚踢中心脏,故而造成内伤。过后,为了做长久夫妻。柳花婆设计定谋,在内伤药中放下安眠药,曾炎云熟睡,以被盖蒙头,将他按住,窒息身亡。”
炎虹叫她说一句,就叫张显东写一句。
柳花婆说。
“你这淫妇,咬人一口,你先招我,老身我如何抵赖得过!”
“唉,白玉花,你这是苦了老身我了!”
事后,将柳花婆提来,写了他的口词,最后让柳花婆、白玉花二人画了押,按捺了手印。四邻街坊邻居都画了押,签了字,按捺手印。
吩咐军兵拿条绳子,将柳花婆反背绑了。
炎虹卷过口词状纸,藏在衣袋中。吩咐军兵取碗酒来,供奉在灵台上,拖过白玉花,让她跪在灵台前,喝叫柳花婆也跪在灵台前。
炎虹就此洒泪,说着。
“哥哥,你的冤魂应该不远,今天,兄弟就为给报仇雪恨,以示昭雪你那冤屈!”
炎虹吩咐军兵烧了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