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亲自为叔叔安排,不比那些粗心男人,殷勤周到的多。叔叔还可以吃到嫂嫂亲自煮得的可口饭菜。这样,嫂嫂也就不为叔叔担心挂念了。”
炎虹说。
“多谢嫂嫂!”
白玉花说。
“难道说,兄弟已经婚娶了弟媳妇。可否让弟媳妇来见一下嫂嫂呀?”
炎虹说。
“小弟并没有婚娶,哪儿来的弟媳妇?”
白玉花说。
“叔叔,现在青春几何?”
炎虹说。
“回嫂嫂的话,小弟今年二十五岁了。”
白玉花。
“哦,那是说,叔叔还长长奴家三岁呐!”
“哦,那,叔叔,十多天前,叔叔是从哪里来的?”
炎虹说。
“小弟在横州住了一年多,只是想念哥哥,就回巴朗县来。那里想到,哥哥已经完婚,还和嫂嫂从巴朗县搬到邻县来住了。”
白玉花叹口气说。
“唉,我和你哥哥的事情,那可是一言难尽啊!自从嫁给你哥哥后,只因你哥哥是善良之辈,人小肌瘦,人善又老实,常常被人欺负。由此,巴朗县住不得,就搬到邻县来住了。如今,已有这般雄壮的英雄叔叔,谁敢说个不字。叔叔必然为哥嫂出力,打得他满地找牙。”
炎虹说。
“唉,家兄是老实本分一些,不象老二炎虹这般顽劣调皮。”
白玉花笑了笑说。
“呵呵呵呵——”
“叔叔怎么这般说自己呢?有道是:男人既无刚骨,安身立命,自然就不牢。奴家平生外向之人,不是内向之心,一副口直心快的脾气,看不惯那一问三不知,说句话还得考虑再三,回答起问题还转不过弯弯的。”
炎虹说。
“嫂嫂,家兄虽然老实憨厚,只是不会到处惹事。这样,嫂嫂也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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