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辰冷哼一声,直接怼道:“她怎么没女子样了,难道要被人欺负到头上才反抗吗?你这个老迂腐。”
老头被人指着鼻子骂,也是火冒三丈,也指着曹辰骂道:“你这小子也有份,她有今日你有相帮掩护之嫌,你不劝阻还在一旁扇风点火,你就是个搅事精。”
曹辰出生牛犊,也不示弱,冷哼一声,泼皮无赖般的说道
“我就点火了,你能奈我何!”
文莲生怕曹辰将老头气出个好歹来,忙拉着曹辰的衣袖,赔笑道:“老师您别生气,是学生的错,任打任罚随你处理。”
“凭什么任打罚,他就是老……”
“够了!青一将人带回屋里。”
青一看戏看的真起劲呢,这一老一少平时就是什么好货色,一个嘴狠,一个黑心,他乐得看狗咬狗一嘴毛,就差摇旗呐喊助威了,冷不丁听见自己的名字,反应了片刻才知道是将场上的这位姑奶奶请回去,要说这位姑奶奶他也是佩服的很,硬是凭一己之力将各个气的发飙吐血一条龙,大步过去将人安安稳稳的送回了屋。
文莲走后,场上互怼的双方虽未再吵,但各自为营坐在椅子上互别苗头。
司空锦也没发话,但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他虽也不赞成那人满嘴废话的泼辣样,但曹辰有句话说的不错,别人欺负了还不反抗,这么看来与其她满嘴瞎话也好过被人欺凌,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软弱无力模样。
三人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云山率先打破了僵局,起身对司空锦拱手道:“主君是属下管束不利,没有教导好学生,才有了今日的闹剧,同时也扰了主君的大业。”
原想能为主公分忧,哪知是一场闹剧,让他空欢喜了,他话音刚落,曹辰也起身禀道:“主君,那人卑鄙无耻,图谋不轨,十足的小人行径,万万不可与之为谋。”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匹夫的想法,还再不死心的想拉扯那人,见财起意的老匹夫就该打一顿,老头也没想着这小子如发了疯的犬逮着人咬还不撒嘴了,气的要找根棍子打狗。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混小子知道什么,人家明明是上门道歉加投诚的,就是你凶神恶煞的冲进来坏了好事,还拿剑砍人家,你可知你坏了主君的大计啊,若陆氏就此投靠魏地或晋地该当如何啊?”
“如何,你那张嘴不是很能说吗?你去魏晋两地游说……”
“曹辰,闭嘴!”
曹辰还想说别拿什么军国大计压人,他就怕了,要是有钱就能成就大业了,那他们这么武将也该回家种红薯了。
可却被一直没有出声的司空锦打断,今日这小子确实话太多,连他都看不下去了,就事论事不带私人恩怨诋毁是他的御下原则,随后也缓缓开口道:“此事今日就到此为止,皇室也保不住陆氏的巨富了,他们犹如小儿抱金过市,想吞下他们的不在少数,该急得是他们。”
他从未将陆家的财富放在眼里,他司家虽不是巨富,但也富甲一方,再说争霸天下需天时地利人和,光有钱也无用。
老头听了也点了点头,但还由自觉得可惜,嘀嘀咕咕道:“唉!其实那陆家小子也不错,就像他说的一表人才,家势不凡,也许真是有情,若是能相处一下,也不失一位良人,文莲太……”
可他却忘了武将的耳力,他的那点声音跟大声说出来也不差了,曹辰当即就黑沉下脸讥讽道:“你可真是个好老师,学生受欺负了,不想着偏袒维护,反而助纣为虐,不但帮着那人说话还要相处。你可知她是怎么对你这个老师的,委屈自己,先考虑你,舍不得多花,也得孝敬你这个好老师。”
曹辰觉得这辈子就没见过如此坏心的人,在利益面前什么都可以出卖,说完也不顾其他几人的脸色,怒气冲冲的出了屋,留下云山老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委屈又悔恨无比。
“主君……”
“此事确实荒谬,你莫再打她的主意。”
老头刚刚那些话别说曹辰,就是他也气愤不已,何时她的良人要他们这些人决定了,简直荒谬至极,若不是曹辰说的那些话,他定要这老头好看,留下警告后也走了出去。
被一怼再怼的老头:……他真不是个好老师吗?
被明说暗讽一番的老头也陷入深深自责,自己刚刚想法确实不对,为了所谓的宏图大业魔怔了,是非不分,学生固然有错,也是为了摆脱那人,而他做了什么,差点把学生送入火坑……
晚膳时文莲觉得个个都变怪怪的,不仅允许她出来吃饭,还对她特别友好客气,一副暗戳戳对她好的样子,连平常一脸生人勿近的青一也是一副友好和善的模样。
难道是她走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文莲觉得晚上去试探一下曹辰。
今日李厨子没有准备什么菜肴,只有在城中打包的卤菜和一些小菜。
桌中间还摆了一道炙兔肉,整兔火烤肉质焦脆金黄,还散上了香料,一看就很有食欲。
青一首先撕了一条兔腿给司空锦,后是曹辰,随后破天荒的也给了文莲一条腿,最后一个兔腿进了他自己的碗里。
文莲:……老头辩论输了
除了文莲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