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到了裴氏,门口守着一堆记者;又转去况氏,情况一样。
我还看到申梓澹想进况氏,被记者们围堵,各种发问。
在保镖的掩护下,申梓澹坐回车上,有点狼狈地开车闪人。
摇摇头,决定再找机会过来,现在不是好时机。
我:“回徐高。”
司机:“好的,徐总。”车子没有动。
我:“怎么了?”
司机:“有车堵在我们前面,一直不开。”
我:“下车去问问。”
司机解开安全带的功夫,前面车主下车过来。
摇下车窗,竟然是丰临天。
丰临天:“上车,有要事。”
上了丰临天的车,车子开到徐高。
回到专属总统套房,我把公文包随意放到一边。
丰临天:“你昨晚和申梓澹一起?”
我:“你跟踪我?”
丰临天:“我昨晚守在徐高,你没回。今早去了东方欲晓,你俩先后出来。”
我:“和他有点事谈。”
丰临天委屈:“我们好久没单独一起了。”
我:“我要忙工作,你自己随意。”
丰临天:“……小直,你好狠心。”
徐氏、秦氏、A市总部和H市东方欲晓、徐木云渠、动漫公司、曲氏……
看完所有工作汇报,批完所有相关申请,已经中午十二点。
瞟了一眼某人,某人正拿着申梓澹的画本在看。
脸刷的一下红了,我把画本夺回来:“你干嘛偷看?”
丰临天:“你的公文包掉了,我帮你捡起来,本子是自己掉出来的。”
我把画本拽好:“那你也不能偷看。”
丰临天:“我需要偷看吗?那就是我呀。”
我:“神经,你俩长得完全不一样。”
丰临天盯着我:“那是我的前世。”
我和他对视,骤然想起,我在他左肩的图案里,看到过前世的自己和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紧紧相拥。
该死,因为只在图案里见过一次,有点想不起来那个模糊面容的轮廓了。
丰临天:“你在思考什么?”
我:“我进入过你的图案里面。”
丰临天:“然后呢?”
我:“有一个男人,我看不清脸,也想不起轮廓。”
丰临天:“你想再看一次吗?”
我:“想,但好像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丰临天:“咱们现在可以试试。”
我:“……好。”
丰临天迫不及待地拉我进浴室,解下上衣。
我轻抚图案,丰临天身子微颤。
图案没有发光,我没能再次看到那个男人。
有点遗憾,想出去。
丰临天拉住我的手:“见不到没关系,我的前世,叫阳曦,是阳晖和阳箴的亲大哥。”
我瞪大眼睛:“不可能,我当秋直的时候,喜欢的是阳晖啊。”
丰临天掰过我的肩膀,让我面向他:“那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你记忆错乱,张冠李戴。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
我:“阳总、阳晖和阳箴,都没说起过你。”
丰临天:“我非正常消亡,所以他们不会记得有我这个人。但我做过的一些事,还是有部分留存在世。只是人们或许会认错人,把我做的事,记在某个人身上。”
我想起了渠松鹤:“你们阳家有族谱吗?”
丰临天一拍脑袋:“对,族谱。族谱一定有我的名字,因为我是长子。”
在我还没消化这些信息的时候,丰临天已经把我拖去订机票了。
当我回过神,人已经在J市某地了。
丰临天敲门,一个上了年纪的伯母开门:“请问找谁?”
丰临天眼含热泪,小声对我说:“这是我妈。”
伯母又问一句:“两位先生,请问找谁?”
我:“伯母您好,我是来找阳总的。”
伯母敛了笑:“你们给他打电话吧,他不住这里了。”说完,把门关上。
我才想起,阳总和他老婆离婚了。
丰临天:“我妈什么意思?”
我:“阳箴说过,你爸妈离婚了。”
丰临天:“那我爸在哪。”
我:“H市。”
丰临天又马不停蹄地拉我到了H市,来回奔波,我都想吐了。
阳总开门,见到我,喜形于色:“徐总?快进来。”
我和丰临天前后脚踏进阳总家,阳总注意到了我身后的丰临天。
阳总:“小伙子的眼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丰临天拼命忍下情绪:“阳总您好,我是小天,徐总的好朋友。”丰临天的身份不允许他和各种大大小小的家族有私交,所以没报大名我也能理解。
阳总:“你好小天,快一起坐。”
茶过三巡,我和丰临天交换眼神,还是不知道找什么理由看阳家的族谱。
又有人敲门,我顿时乐了。
满脸堆笑的男人,事不关己的女人。
可不就是计嘉泉和阳箴吗?
计嘉泉看到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