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您有印象去过C市吗?”
渠妈妈:“有,我记得很年轻的时候,一直在A市C市辗转。”
我:“您什么时候回到H市的?”
渠妈妈:“这个……不记得了。”
我:“在A市C市的时候,有没什么人让你印象很深刻?”
渠妈妈:“我想想……我半生流离,日子过得一直很不好。在A市的时候,我好像受过一家人的接济。”
我:“哪家?”
渠妈妈:“跟你一样,姓徐。”
我:“阿姨,您听过徐崇岭吗?”
渠妈妈:“这个名字好熟悉。”
我赶紧掏出手机,翻出徐父的照片:“您看,这个人您认识吗?”
“就是他。”渠妈妈激动起来,“他当时还很年轻。”
我:“……”这是什么奇妙的缘分?
渠妈妈忽然抱着脑袋:“小伙子,我头好痛”
我赶忙帮她揉揉:“阿姨,您有好点吗?”
渠妈妈大喘气:“哈…哈…哈…现在好多了。”这反应,和渠康刚刚的反应一模一样。
我:“那就好。”
下午,我和渠箪说明自己想回A市。
渠箪不是很愉快:“你最近怎么各地跑?老实说,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有些事我不知道说出来是好是坏,你相信我,有机会我会向你坦诚一切。”
渠箪眸光明明晃晃,注视我的眼睛良久:“好。”
A市。
徐父正和英姨还有徐梭在一起玩耍。
一家三口,温馨有爱。
也许是我身上有一股想探寻秘密的气息,徐父见到我,愣神了一会。
书房。
徐父:“阿植,你今天的感觉很奇怪。”
我:“爸,有些很重要的事,我想问问您。”
徐父:“你问。”
我:“您认识一个叫渠松鹤的人吗?”
徐父:“瞿塘峡的瞿,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这个姓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不是这个瞿,是渠道的渠。”
徐父眼睛眯起:“你再描述一遍,这三个字是哪三个?”
我:“渠道的渠,松下问童子的松,梅妻鹤子的鹤。”
徐父:“你为什么问这个人?你们认识?”
我:“爸,您这个反应,您是认识他对吗?”
徐父:“曾经生意上的搭档。”
我:“爸,您真的,认识他吗?”
徐父:“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他曾经是我生意上的搭档吗?”
我:“……”好奇怪,徐父竟然能记起渠松鹤,明明他的老婆孩子都没有对他的记忆。
徐父:“怎么不说话?你问他做什么?”
我心里有些警惕,没说实话:“我之前说过的,有生意上的事情。”
晚上吃饭,徐老爷子发话:“崇岭,阿梭已经出生,你还不去徐氏上班吗?”
徐父一噎:“阿英刚生完没多久,我想再陪陪她和孩子。”
徐老爷子:“孩子都满月了,你下班回来不是也可以陪他们吗?至于连班都不上了吗?”
徐父:“爸,我不是说过,以后徐家就交给阿植和阿栎吗?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应该多给孩子一些机会。”
徐老爷子:“你当你的董事长,跟他们有什么联系?”
徐父埋头在饭里:“爸,我再看看。”
徐老爷子的话提醒了我,徐父当初那么爱徐母,都没有放弃事业,现在突然不爱事业转头爱家庭,确实有点可疑。
难道真是被离婚伤透了心?
不过,渠董那么在乎家业的人,现在不也佛系了吗?
或许,还是有可能的。
徐父坚持让徐栎当家作主,徐老爷子岁数高,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没有拧过徐父,只好默认。
徐栎畏畏缩缩地开始他在徐氏的“独断”生涯,外人都羡慕他一个非继承人能有这么大权力,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害怕做错决定。
事实证明,徐栎还是太嫩了。
在徐父完全放任不管的一个星期之后,徐氏就出现了大纰漏。
要知道,A市排名会应该不久就会举行,现在徐氏要是出现大问题,影响了生意,难保不会影响排名。
很多时候,排名和势力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势力大会拉高排名,排名高会提升知名度,正向促进生意的红红火火,反过来助推势力变得更大。势力更大,又继续提高更多的排名……
徐氏家族会议。
徐家所有人都在。
徐老爷子即使说话有点断续不成句了,也要发表自己的看法。
徐父虽说是家主,多数时候还是充分尊重老爷子的意见。
整个会议,基本是徐老爷子和徐父的争锋相对。
徐老爷子说这次事件,证明徐栎还是不足以独自撑起家族,要徐父回到徐氏,抓紧把这个纰漏补上。
徐父表明自己在比徐栎更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管理公司,甚至在其他市里开设分公司,让徐氏一步步发展至今。
徐父:“爸,我不是要标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