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妻子和情人偷情的地方是特别隐秘的宾馆,所以那地儿有床。阿忠阿厚赶到的时候,两妻子正分别和情郎在床上调情,后来情郎被绑着扔到了卫生间。”
“阿厚抓住了正悄悄挪近卫生间的老二妻子的手臂,阴森地问她想干嘛。老二妻子被阿厚可怕的眼神吓到,结结巴巴说想去上个厕所。阿厚把她拽到卫生间,指着蹲厕说:‘上啊。’”
“老二妻子气急:‘你在这盯着我怎么上?’阿厚面无表情:‘旁边还有两男人你都可以上,多一个我有什么关系?’‘我正想说,你把这两男人带出去,我自己在卫生间。’”
“阿厚阴恻恻地一步一步靠近老二妻子,老二妻子被吓得一步一步往后退。步步后退的时候,老二妻子不小心踩错台阶,眼看就要跌倒。阿厚眼疾手快,伸手抱住了老二妻子的腰,顺力把人揽到了怀里。”
“老二妻子慌忙挣扎,想要推开阿厚。阿厚松开她,怒吼:‘要上赶紧上。’吼完也不走,老二妻子骑虎难下,只得在凶神恶煞的阿厚眼皮底下,上了厕所。”
“阿厚和老二妻子出了洗手间,看到阿忠还在哭,老大妻子搬张椅子坐在一旁默默递纸巾。不知过了多久,阿忠止住哭泣,对两位妻子说:‘两位夫人,谢谢你们没有让我们到死都不知道真相。’”
“阿厚顿了顿,也道谢。阿忠又说:‘作为报答,我也说一个和你们有关的事。这事除了老板们,现在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也从来没对别人提起过。’”
“阿厚问:‘忠哥,我也不知情吗?’‘对,你应该也不知情。’两位妻子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阿忠问:‘两位夫人,你们还记得X年X月X日,你们和老公还有三老板夫妇一起聚餐吗?’两妻子点头。‘那夫人们还记得当时我老板和阿厚老板,提出玩一个游戏吗?’”
“老大妻子率先想起来:‘我记起来了,那个死鬼和老二提出换妻。’老二妻子也说:‘我也想起了。说来,那时候还没做成这么大的生意,两个臭男人就已经有这种花花肠子了。’”
“老大妻子问:‘阿忠,我们当时和老三夫妇都拒绝了,那两个家伙也没再纠缠。你现在旧事重提,是想说什么?’”
“阿忠神色带着怜悯:‘大老板和二老板当时已经做了计划,即使你们拒绝,他们也有信心得到自己想要的。’两妻子紧张起来。”
“阿忠继续说:‘大老板和二老板,在你们和三老板夫妇的酒里下了药。’两妻子身体颤栗,险些撑不住。老大妻子强行稳住心神:‘阿忠,说清楚一点。’”
“‘唉,两位夫人,大老板和二老板,吩咐我把不省人事的三老板关到隔壁房间,然后,然后,他们就把你们三位夫人都睡了。’”
“老二妻子浑身颤抖:‘阿忠,你再说一遍,他们两个做了什么?’阿忠都有些说不下去了,无奈两妻子死死盯住他。”
“他只能握紧拳头,鼓起勇气说更细节的事:‘大老板和二老板,两人把你们三位夫人睡了。也就是说,大老板睡过了你们三位,二老板也睡过了你们三位,甚至……’”
“老大妻子咬紧牙关,逼自己发问:‘甚至什么?’阿忠怜惜地说:‘甚至拍下视频,想着如果以后和三老板发生争执,就拿视频威胁三老板。’”
“阿厚不解地问:‘这样的话,大老板和二老板不是也在视频里吗?’阿忠叹息:‘他们没有放过三老板。他们和三位夫人的视频,主要是留给自己意淫的。而三老板那里,他们找了两只又鸟,唉……’”
“话到这里,两妻子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阿忠和阿厚出去把小弟支走,又回来说大家同病相怜,这次就当没有见过面吧。”
“两妻子哭着点头,阿忠和阿厚就先走了。其实他们两人也留了心眼,并没有完全相信两妻子的话。然而,暗中调查之后,发现两妻子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难兄难弟一起买醉,借酒消愁。有一天,阿厚一拍包厢桌子,大吼:‘我们要报复,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阿忠醉醺醺地问他想干嘛。阿厚说了自己的计划,阿忠被吓得酒都醒了。”
“‘阿厚,这真的可以吗?’‘当然可以,而且我们也不吃亏,两位夫人在四五十岁的女人堆里,还是显得很漂亮的。重点是,我们是受害者,现在不过是反击。’”
“阿忠灌了好多酒,终于说服自己。”
老太太插话:“老实人的反抗。”
我摇头:“他们不是老实人,他们是助纣为虐,受到反噬的人。”
老瞿:“继续吧。”
我:“阿忠和阿厚把两位妻子约了出来,一进包厢,阿厚就把房间反锁。老二妻子质问他想干嘛。‘想干嘛?想干你!’说完,就向老二妻子扑去,‘你老公睡我的女人,我也要睡他的女人。’”
“老大妻子吓傻了,让阿忠赶紧去制止阿厚。但是阿忠连怼三瓶酒,也向老大妻子扑去。两个小时后,阿忠和阿厚坐到一边抽烟,两受害者无声哭泣。”
“又过了一会,老二妻子连衣服都没穿,直接冲过去拿起一把水果刀,想要自尽。阿厚反应敏捷,把刀夺了下来。夺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