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老二妻子问他:‘阿厚,照理说,你能力出众,执行力强,完全可以脱离我老公自己去闯一番事业,为什么甘心臣服于他?’”
“阿厚想了想,说:‘老板对我恩重如山,给我饭吃,给我钱拿,还帮不会说话的我讨了个特别漂亮的老婆,婚后还很快就有了儿子。’说到妻儿,阿厚一贯严肃的脸也变得柔和。”
“老二妻子大笑:‘你说你那漂亮老婆?哈哈哈……’阿厚不允许有人侮辱自己老婆,生气之下就要找人把老二妻子带走。老二妻子停了笑,在阿厚耳边说了几句话。”
我战术性喝水。
老太太捏着保温杯:“快点喝快点讲。”
把水杯放下,我继续说:“阿厚听完老二妻子的话,连声说不可能不可能。”
“老二妻子嘲笑道:‘你那儿子说是早产儿,其实早就足月。我老公帮你娶老婆,帮你儿子选好学校,帮你们选学区房,你完全没怀疑过吗?你老板那种粗枝大叶、自私自利的人,为什么会对你们那么细心那么好?’”
“阿厚双手抱头,神情痛苦。老二妻子没打算就此打住:‘阿厚,你以为你逃避就能当无事发生吗?从头到尾,我老公都没把你当自己人,甚至没把你当人。’”
“‘他雇你当他的保镖队长,一有不爽就推你去当打手当替罪羊,你还要帮他养老婆养孩子。你说你自己都把孩子养到了十几岁,到时孩子认祖归宗,他把你一脚踹走,你还留下了什么?’”
“阿厚跌坐在地板上,眼睛通红。老二妻子还没完:‘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作为心腹,老是要被外派吧。那是因为,我老公要睡你老婆,你在他怎么睡?’”
“‘哈哈哈,他从来不当你是人,只当你是狗,可怜你一直被蒙在鼓里,还对他唯命是从,哈哈哈……’”
“阿厚直接哭了出来,老二妻子不再说话,嘴角还有未尽的嘲讽之意。旁边的阿忠,看到兄弟这么痛苦,哆哆嗦嗦地问老大妻子:‘夫人,我老婆不会也……’”
“老大妻子轻轻摇头,阿忠庆幸地舒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舒完,老大妻子就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看着阿忠。阿忠心跳又起来:‘夫人,您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老大妻子对阿忠也是有一种亲人情谊的,毕竟他真的陪伴老大夫妻很多年。所以,老大妻子一直说不出话,怕对阿忠打击太大。”
“阿忠沉吟良久:‘夫人,您说吧,我可以的。’老大妻子没有直接说事,而是问他:‘阿忠,你喜欢过我吗?’阿忠没想到老大妻子突然这么问,措手不及,脸都红了。”
“见夫人还在等自己,阿忠有些局促地点了点头,紧接着描补一句:‘都过去了,夫人您那时特别漂亮,我只是倾慕过,不敢有其他想法。’”
“老大妻子轻叹:‘这就对了,我老公说过,他不喜欢有人肖想他的东西。在无意发现你喜欢过我后,他说要惩罚你,让你还敢肖想他的东西。’”
“‘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觉得他最多就提醒你几句,或者是扣点奖金什么的。后来才知道,他竟然做出那么禽兽的事,而你竟然毫不知情。’”
“阿忠冲到老大妻子面前,大力摇晃她:‘夫人,老板是对我老婆做了什么吗?’老大妻子还是摇头。阿忠疑惑又坚定:‘夫人,如果我老婆没有受害,其他的什么我都可以接受,您说吧。’”
“老大妻子问:‘记得最开始我问过你的话吗’阿忠回忆了一下:‘夫人指的是哪句?’‘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找过多少女人,强迫过多少女生。’”
“阿忠有些羞于启齿:‘对不起夫人,我拿老板的钱,他做什么我无权干涉。’老大妻子定定地注视着阿忠:‘所以,当你看到那些受害的女生,你选择视而不见,甚至是助纣为虐吗?’”
“阿忠羞愧地低下头,老大妻子苦笑:‘这么说来,有些痛苦是你自己活该,只是连累了旁人。’阿忠满脸不解:‘夫人,您可以直接说吗?我猜不出。’”
“老大妻子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反复想着措辞。”
老太太紧握拳头:“好急啊,那个妻子为什么不能直接说?”
老瞿也附和:“就是,磨磨蹭蹭的。”
我轻轻摇头:“如果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老太太眉头紧锁:“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我望向她:“您想的是怎样?”
老太太看了一眼老伴,吞咽一下口水:“以前见过一些留守儿童,父母不在身边,然后有些畜生就盯上了她们。”
老太太没有继续说,只是偷偷观察我的表情。
发现我一脸严肃,老太太深深叹气。
老瞿也摇头:“唉,你继续说吧。”
我收拾情绪,继续说“老大妻子想不出更好的话语,只好直接说:‘你女儿不是某个时段开始,就成绩下滑得厉害,人也恍恍惚惚,你和老婆带她去看医生也无济于事吗?’”
“阿忠回想了下,点头:‘是,后面我和老婆双职工没时间,还是老板帮忙带去看医生的呢。’‘你女儿有好转吗?’‘唉,没有,整天自己跟自己说话,也不知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