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白客也惊讶自己这些时日来的变化,他被宠的紧,眼下也学会了卖乖使性子。
宋思睿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揉了两下,便又是两巴掌。
“这下怕了吗?若是再不怕,可就有你受的了!”
白客逐渐突破了心中的防线,不自主的将身子往他身上靠,就连宋思睿放在他臀上的手,他也觉得无比享受。
“思睿,你真的要这么欺负我吗?”
“可是打疼了?”
“嗯~可疼可疼了。”
“那我给客儿揉揉好不好?”
他的大掌摩挲着纱衣,白客忍不住的呜咽出声。
“啊~别......思睿,别这样......”
“不是你一直喊疼吗?怎么帮你揉了,反倒不准了?”
“你坏~不理你了。”
白客撒娇似的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可他却恰巧碰到了宋思睿鼓起来的那处,只能再次将头埋进被子,捂住羞的滴血的脸。
第二日,不论是礼部尚书还是工部尚书的府邸上,都把消息封的特别严。可那进进出出的郎中还是暴露了他们眼下的近况。
“主子,卿云公主那边传信过来说万望郡主不要忘记当日盟约。”
蒹葭放下手中的兵书,浅笑说道:
“看来这些日子顾着思睿的事,这公主觉得咱们忘了正事。”
“那主子可否需要传信?”
“传信?对了!你这消息是何处来的?”
蒹葭知道北辰卿云绝非笼中雀,她一定拥有自己的一股势力,不然也不会养出那番气度了。
“说来蹊跷,这消息是公主身边那女死士传来的,属下见到了她的人,不然也不会轻信她。但这皇家死士都是在宫中护卫主子们安危的,她能随意进出皇宫,倒是稀奇。”
“她人还在?”
“已经走了。不过她留了个地方,说是方便传信使用。可否需要属下去派人盯着?”
“不必。她有她的门道,咱们有咱们的优势。她委曲求全于宫中十几载,若是不聪明些,恐怕只剩白骨了。”
“那主子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蒹葭手指错落有致的敲击着桌面,随后起身到自己的妆奁旁,看着琳琅满目的饰品,她随手拿起一块宛如鸽子血的红艳宝石玉佩。
“就这个了。”
“这玉佩和主子的衣服甚配。”
“谁说我要自己戴了,这卿云郡主都觉得我是个不靠谱的了,咱们总得送个回礼安抚一下吧!”
蒹葭将玉佩放入木盒中,交给般般。
随后不久,这东西便出现在了北辰卿云的面前。她原以为会是些信件什么的,可打开一看,只是件女娇娘的物件。
她将玉佩拿出,放在手上把玩。
“主子,这鸾皇郡主是什么意思。眼下咱们的人都已经在待命了,她怎么一点不着急!而且距离祭祀节也已经不剩七日......”
“呵~她这是......在安抚我?”
“我看她是存心戏耍主子,不如还是按照咱们先前的计划,谁知道她到底靠不靠得住!”
“不急!她既然能淡然自若的送来这玉佩,证明眼下的局势,还不够她烦忧的。这是好事!”
“主子就如此信任她!”
“流光你知道吗?从我看她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应当与她有段故事......”
这玉佩颜色如血,红的绚烂夺目。恰如第一次见她的场景,她当时身骑火凤从天而降。打破剜血祭祀,此后她总是一袭红衣打扮,让人忍不住多瞧。
“对了,近日宫外可有动静?”
“回主子,要说动静还真有。前几日宋府的三公子一人一枪接连打了五家,这其中有三家是商谷之家,自然不敢与宋家硬碰硬!
可剩下的工部尚书与礼部尚书两家,在前两日还不停的上奏弹劾,近两日却消停下来,不再追究。而且他们也已经两日不曾上朝,府门紧闭。”
“哦?细说!”
“咱们的人回禀上来是说这两府的公子同时生了怪病,而且......他们两人是在同一家青楼抬出来的。”
北辰卿云眸定远方,手中的玉佩传来温凉的触感,她攥在手中还就真的不曾放下。
“看来这朝堂之上,又要重新洗牌了。”
流光不懂,可也规规矩矩的站立在一旁不语。
“那如今宋府是何动静啊?”
“宋府倒是一如往常,自从这件事后,不论是鸾皇郡主还是三公子都不曾露面,不过前几日这三公子倒是一掷千金包了博古斋!”
“这世家大族中的公子们,总是出手阔绰的,这也没什么稀奇。”
“只是传闻这三公子或许喜好男色。”
北辰卿云愣了一下,怪不得!若单是因为护短打了五家或许有些牵强,可若是因为“情”字起的头,那就说的通了!
“你的意思是说三公子一掷千金,只是为了博红颜一笑?”
“属下不知。”
流光将头低的很沉,她能感受到主子的情绪似乎有了波动。
“姐弟俩还真是一个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