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够毒的,人家还指着他们延续香火,你却一步断了人家所有后路。”
“汝汝嘴上这么说,心里应该不是这么想的吧!你我都看的出三弟对那白客护的多紧,可白客若想有个新的开始,一些处在高位欺负过他的人,就都得敲打敲打!不然人人一口吐沫就能将他淹死。
我怎么也算是他的准姊婿,为自家弟弟扫清障碍,是我应该做的。”
“那我可要代思睿好好的谢谢你。”
蒹葭的手抚摸上他脖颈处的项圈铃铛,随手拨弄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萨赫泊羽一把将人搂过来含住她的唇瓣,攻城略地之间,吻的蒹葭喘不上气来。
“做什么这样凶!”
“我南疆儿郎就是这般......英勇,汝汝若是受不住,我以后温柔些。”
“温柔些~”
“好!”
蒹葭倚靠在萨赫泊羽的怀里,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他的头发,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草木香,让她心旷神怡。
“阿羽~你好香啊!”
说罢,她使坏似的凑的更近了些,在他的脖颈处闻了又闻。这也让萨赫泊羽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再次窜了上来,他一个翻身便将蒹葭压在身下。
“汝汝才香的厉害,让我也来闻闻~”
“做什么啊?你耍赖~”
“到底是谁耍赖?嗯?是我吗?”
“我错了还不行吗?可是阿羽真的好香,让我情不自禁~”
两人没羞没臊的僵持了好久,终于才将话引到了正题上。
“阿羽,眼下礼部尚书和工部尚书虽然自顾不暇,但也没有解决问题。这事还是有被重提的风险,白客也还是不安全。”
“呵~汝汝你就等着看吧!他们会自己登门来求,咱们只需要把架子摆好,把戏做足。无论汝汝是想要他们自相残杀,还是拉他们下马,此次都会是一个机会。”
“唉~突然觉得有一个心思腹黑的夫君,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至少现在,我脊背发凉。”
“哪里凉?我给捂捂。”
话音落地,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玩闹。
另一边的别院,宋思睿虽然人在府中,可还是在意着外面的动向。他知道此次自己冲动行事将白客的境遇推的过于危险了,一连几日都在往蒹葭院中跑。
每每想起长姐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提着的心又放下。
可他还是自责不已,每日面对白客时,眼睛中那快要蹦出的占有欲是藏不住的。
不仅如此,想想自己在宋府被保护的太好了,遇事只会拼命,连自己在乎的人都护不住。他有什么脸面对白客的托付!
他要变强,变得如长姐一般,处理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保护身边的人。
“客儿,我有事同你讲。”
白客停下练字的笔,起身走向他,看着他一脸严肃,不禁有些担忧。
“怎么了思睿?发生了什么?”
“客儿,对不起,是我让你置身到危险境地。虽说长姐已经去处理了,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白客知道他此话何意,可归其本质,思睿为自己怒发冲冠,不论结果如何,他都被一人真心在意着,他觉得很值!
“思睿没错!是我太麻烦,总是给你惹祸。”
宋思睿摇摇头,无比真诚的看着他。
“客儿,我会变的更强大,更好的保护你,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思睿,此生能遇见你,我已经很幸运了。”
宋思睿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触感是那么的柔软,乃至他情不自禁的想将手放到他的嘴唇上,可还是理智占了主导,停下了动作。
他起身去拿来两个木盒。
“客儿,原先我曾想过,若此事揭不过去,我带你离开盛京便是。可我去找了长姐,在我知道你身世的那刻起,我无比怨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没能早点将你带来身边,恨自己还护不住你。”
宋思睿将盒子递到白客手里,那木盒是上等的金丝楠木。
白客缓缓打开,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就已经湿了眼眶,小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我们客儿本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公子啊!客儿,我保证,我一定会入仕,一定会查清你家当年的冤案。”
“思睿,你什么时候做的?我......”
“在我知道真相后,我便做了这牌位。以后便将这牌位供奉在咱们院子里,让二老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客儿平安喜乐。”
白客哭着扑到了宋思睿的怀里,他怎么都不会想到思睿会做了父母的牌位给他。被发卖后,老鸨嫌晦气,根本不让他供奉牌位。
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人,不仅护佑着他,更惦记着他的家人。
眼下,他怕是一刻也离不开眼前这个人了。自己内心所有的创伤,他都在小心呵护,细细抚平,他只觉得即便现在叫他去死也值得!
“思睿,谢谢你。”
“好客儿快别哭了,你身子骨可禁不住这么个哭法。”
“是思睿太好了,好的那么不真实。是你毫不顾忌的接纳我,不嫌弃我的身份,对我的好明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