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汝汝是拿我当成突破功法的梯子了。”
“是啊!这现成的就在跟前,不用白不用。”
“那除了这个呢?你撩拨我还想要什么?”
“听闻南疆有种真心蛊,能使中者说真话,不知是真是假?”
“真!汝汝想要吗?是想用在我身上吗?”
两人虽在说话,可唇瓣也还是咫尺之间,就是这种距离,这种感觉......
萨赫泊羽在梦中想要的欲仙欲死,不远了!
“那阿羽觉得我若不对你用这真心蛊,你可骗过我?”
“有。”
“什么时候?”
“刚刚!我说让你不要再撩拨我了,我撒谎了。我喜欢汝汝撩拨我,即使难受的紧,我也喜欢看你风情万种的模样。”
“原来阿羽喜欢主动的~那不知......这样,阿羽喜不喜欢?”
说罢,蒹葭搭在他腰上的手臂轻轻向后摩挲,霎时腰带落下。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发不可收拾,萨赫泊羽无比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啃食挑逗,连带着脖颈,每一寸都照顾的妥帖不落.......
“汝汝,等到你我新婚之夜,我定会将你前前后后使的坏都一一讨回来,我会让你脚腕上的银铃,一夜不停。”
蒹葭喘着粗气,眼下像只小鹿一样温顺。她不解的问道:
“什么银铃,什么响一夜?”
“南疆新人入洞房时,女子会脚腕戴铃,响的久也是对男子身体的一种肯定。我会让你响一夜,让你知道不管不顾撩拨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哦?原来南疆玩的这么野?那我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天色亮了起来,萨赫泊羽看着被自己亲肿的唇瓣,柔情的摩挲过去。他终是守住了耐力,没有头脑失控做到下一步。
可他此时更无比满足,自己的汝汝终于接受了自己。
可他知道,此事依旧任重道远。当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彻底成为过去,当三白雪山上的一切彻底翻篇,他的汝汝才只是他一个人的汝汝。
他得到的才是全心全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汝汝。
这个过程,他能等!他也不怕等!
看着怀中的人睡的正沉之时,他轻手轻脚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腰带,出了屋。
迎面就碰上面露杀气的般般,萨赫泊羽挑逗似的在他面前系上腰带,正如报前些日子的仇一样。
“你把主子怎么了?”
“汝汝是我未来南后,做什么用向你一个侍卫汇报吗?”
“你找死!”
“嘘!汝汝累了一夜,刚睡下,你别吵醒她!”
说罢,萨赫泊羽只留下潇洒的背影。他的话任谁听了都免不了多想,更何况般般一夜都在屋外,该听的不该听的,他都听见了。
可他......不接受!
他紧握剑柄,手臂上青筋暴起。就在此时,他明白了,他身为一个死士,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