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蒹葭睡了个饱,养足了精神,就开始干活了,不如猜猜这北辰下一个流年不利的人,会是谁呢?
“般般,我记得往年腊月出头,有不少才子佳女以诗会友,以曲传情呢!今年可有偏差啊?”
“主子没记错,就在这两日。请柬会从文坛中发出,受邀者不分男女,只论学识。”
“这苍穹刚帮自己儿子打响了好名声,他肯定会借用从次诗会大做文章,帮那好儿子将名声做实,将来好接自己的位置啊!”
“那我们可要做些什么?”
“确实该咱们出手了,走着,我也想一睹才子风采呢!”
她近日换了一身紫色衣裙,比红色更平添一份摇曳妖媚。
这时萨赫泊羽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倚在门上望着她。
“汝汝就打算这样出门?”
“有何不妥?”
“太漂亮了,我可不会放心啊!”
蒹葭走近到他身边,任凭他一把将自己的眼神揽到怀里。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呢?”
说话间,她的小手已经摩挲上了他的腰带,那般磨人。可谁知她在摸索到瓷瓶后便直接抽出了身。
“这就是真心蛊了?”
“汝汝,你学坏了。”
“有那么神奇吗?这蛊丹不会出差错吧?”
“我炼的药,自然不会。”
说罢,蒹葭打开瓷瓶,拿出里面一粒放入口中。
“汝汝!你......”
“试验一下,阿羽紧张什么?难道你不想借着这个机会,听听我的真心话吗?”
萨赫泊羽缓缓走近她,也从瓶中取了一颗放入口中。
“那汝汝可有想知道的,趁着眼下这个机会可要抓紧多问一些。”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我动情的?”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了。我从梦里来,虽然比那个人晚了十三年认识你,可我却看了你三年的画像,搜集了三年有关你的情报信息,或许从那个时候,我就在劫难逃!”
“非我不可吗?”
“当然。我好不容易通过禁术来到你的世界,无论天上人间,我只非汝汝不可!”
这“真心蛊”果然有点东西,他脱口而出自己当初一心入禁术阵法的事,事情过去太久,再次提起已经没什么感觉。
可这段回忆却始终勾着蒹葭的心绪,她当时变成游魂飘在他身边,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情苦。
她踮起脚吻了过去,就如同在梦中时一样。
“你的汝汝,回来了。”
萨赫泊羽听到这句,彻底放下心弦,紧紧抱住怀中的娇人缠绵不断。
“汝汝......”
“嗯?”
两人同时喘着粗气,萨赫泊羽的眼神却不同往常,蒹葭咬着下唇,心想这下玩过了,想跑......还来得及吗?
“汝汝害怕了?”
“嗯。”
萨赫泊羽轻笑两声,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蒹葭被他呼出的气扫的脖子发痒,想要推开他一些,可奈何他压的实在太沉。
“阿羽~你......你快起来。”
“我难受,汝汝帮帮我。”
“我能怎么帮你,我不会......我还有要事做呢!”
“自然有其他办法能帮我,汝汝权当提前感受一下。”
说罢,萨赫泊羽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朝着目标探过去。就在两只手停留在半空时,萨赫泊羽问道:
“汝汝想不想?喜不喜欢我这样?”
“喜欢。”
此话一出,蒹葭连忙咬住嘴巴,她神情慌乱的摇着头,急着否认刚刚的话。
“汝汝,你小瞧了这真心蛊。”
随即而来的是霸道不留余地的吻,他在不断的索取,不断的开城掠地......
待一阵荒唐结束,蒹葭还未从其中醒神。她半咬唇瓣,细细想来刚刚的一切都只觉脑袋炸锅一般。
“你无耻,你下流,你!”
就在她抬手想要甩萨赫泊羽巴掌时,她的手突然被对方抓住。只见萨赫泊羽手中拿着帕子小心的为她擦拭着手掌,嘴上还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汝汝的手太小了。”
“是你太......你又诓我!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了!”
“那我晚些时候再来!”
蒹葭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根本就不想理他,也怪自己好端端的非测试什么“真心蛊”嘛!这下手腕都要酸死了,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闹了太久,都忘了有正事要做。眼下这“真心蛊”的效果不必担心,那就等着看苍穹一家,如何自摘面具了。
她和般般乘马车出了府,一路上般般都怪怪的,每每欲言又止的神情叫蒹葭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是计划不顺利吗?”
“没有主子,计划很顺利。”
蒹葭没再多问,很快马车停在诗会举行之地,这地选的倒是附庸风雅。
般般搀扶着她下了马车,可刚迈上台阶就被阻拦在外。
“这位小姐,我们这里没有请柬是不能入内的。”
“我也不行吗?”
“呵~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