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没有舞卿的衣服呀…”秦渊从脑海中翻找了一下之前谢霁月带他买的那十多套衣服,都没有合适的。
“这还不简单。”谢霁月看着眼神茫然,一脸疑惑的秦渊,说道,“拿把剪刀把衣服裁了不就好了。”
舞卿不舞卿衣服不重要,重要的是布料少了才好看。
秦渊只能踌躇地走到柜子前,拿了一套紫色的衣袍出来。
谢霁月接过衣袍,随意地在上面比划了几下,将腹部和大腿侧面的大片布料都剪了下来,顺带连着双肩的布料也没有留下。
“头抬起来些。”谢霁月将剪刀扔到一旁,对着复而跪坐在她脚边的秦渊说道。
秦渊乖巧地抬起头,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发丝,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那双白皙柔软的手上。
"好了,去换上吧。"谢霁月帮他理完长发,轻声笑道,她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秦渊的脸颊处滑动着。
秦渊乖顺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朝着屏风后面走了过去。他穿戴整齐之后,又走回到了谢霁月的面前。
他容貌生得俊俏,虽不似其他男子那般娇媚,却透露出一种冷冽的气质,身姿也因为常年练武,而修长又挺拔,没有一丝赘肉,肩膀处露出了雪白圆润的肩头。
秦渊穿着紫色的衣衫,更衬托得肤如凝脂,眉若远山。
谢霁月见他出来,又将琴重新放到了双腿上,手指轻拂,琴声缓缓飘渺,犹如山涧流淌而过的溪水,又如天上的流星坠落,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仿佛自己的灵魂与琴声融为一体。
秦渊此时也迟疑的摆动了身子与琴曲共舞,两个人仿佛忘记了周围所有的东西,一切都化作了黑夜的虚无,唯独两人所在处有着一丝亮光。
他的舞虽然跳得并不算美,却与谢霁月的琴音配合地很好,跳到最后,他沉浸在了谢霁月的琴音里,舞姿便更像是在练武了,没有一分一毫的拘谨,也没有半点的僵硬,反而越跳越投入。
琴音戛然而止时,秦渊还从一旁抽了一条锦布,一端拿在自己手里,一端控制好了力道,轻柔的搭在了谢霁月的肩上,然后缓缓滑落。
谢霁月见状将琴扔到了一旁,手掌抓住这段的锦布,微微用力往前一拉,秦渊便顺着那股力道,落入了她的怀中。
他被她紧紧抱住,身子紧贴着她,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萦绕在他的耳边。
秦渊的呼吸渐渐变急促起来,双手不受控制地搂住了谢霁月的腰身。
“好听吗。”谢霁月的唇贴在他脖颈处,突然问道。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秦渊的肌肤上,让他一阵颤栗:“什么…?”
“琴音,好听吗?”谢霁月轻声问道,语调低沉。
“好听…不绝于耳。”他眼神迷离地望向谢霁月。
谢霁月将他抱得紧紧的,嘴唇在他的耳畔游移着,赦间天师了一下他的耳廓:“阿渊也弹给我听吧。”谢霁月说罢,轻轻邀了一口秦渊的景侧,留下了深浅相间的殷既。
秦渊闷哼一声,双眸中泛着迷茫的光泽:“怎么弹…?”
“我教你...”谢霁月说罢,双手轻着秦渊的背脊。
她的动作娴熟,手法熟稔,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好到位,让秦渊沉浸在其中。
……………………
杨颐辰果然说到做到,不到午时,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便堆在了谢霁月的院落中,其中竟还有整整两箱的金子。
谢霁月看着院落中比那日光还闪耀地厉害的金光,不由得咋舌,这杨颐辰还真是舍得啊。
就是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眼睛眨也不眨地就这么大手笔地挥霍掉。不过,想想这些要不了多久都要被充入国库,她还有点开心。
“大人这些若是不够,您再随时跟颐辰说。”杨颐辰满脸堆笑地说道。
“那我也不跟郡守大人客气了,咱们都姓杨,兴许几百年前还是同源呢。”谢霁月笑道,“以后有什么能帮衬的,我也自会替你说说话的。
杨颐辰闻言,笑得更加开心,她忙说道:“那是那是,咱们都是一家人。”
“这金银也有了,入了夜,本官可要去好好消遣一番了。”谢霁月说道,“郡守大人,这扬州城可有什么绝佳的享乐之处呀。”
“自然有,琼楼玉宇,花楼美人,不仅如此,扬州城里还有各种特色小吃,还有美酒佳肴。颐辰为您一一安排着。”杨颐辰连忙拍胸脯说道。
“好,那就有劳郡守大人了。”谢霁月也笑了。
……………
“哪里来的哭声?”谢霁月刚和杨颐辰各怀心思地交谈完,躺在软榻上,安然享受着秦渊喂到她嘴里的水果没多久,便听到了一阵阵呜咽声传来。
秦渊皱了皱眉,提高嗓音对着门外守着的暗卫问道:“怎么回事儿?”
“奴去看看。”暗卫应道,跑到了落雪苑外查看,过了片刻,她皱着眉毛,一言难尽地折返回来。
“家主,是一名公子在外面…”她思考了半天该怎么形容那少年的行为,最后说道,“在边哭边刨土。”
“刨土?”谢霁月感觉有些新鲜,这八月下旬的午后烈日当空的,刨土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