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监军,但在江渊来过之后,此人便不在如之前那般不善言辞,出了冉之闵会谋而后动之外,他偶尔也会参与其中来制定些计划,虽然其不是武将文官,但能得到天子青眼并且能做多年边境监军还不被撤职,足以看出此人的并非是只会打小报告之人,而牛达现在孤身一人在这东南境,和他一起来的那人还亲自去等信去了,这让他整日都脑壳疼。
“若是江世子在就好了”牛达拔下沙盘上的一处南清军旗子换上了柔然人的,而后又看向了一处低谷地区,左右观察旗帜一大半都是人家的,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叹气。
“这可如何是好”
又是一句自言自语,牛达汇报完东南境其战事已经两日还多,可一直等不到上面指示,他现在除了拖着没有任何办法,他不是江渊,不敢做那“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事儿来”,这么两天,柔然的大军就向前压近了十里之多,再不来迎战的消息,他们就要处于劣势了,实在不想按照自己想法行事的牛达是一个老实人,没有皇命他不敢轻易涉险,并且这手下的将士还有反骨,他第一次当将军也是没经验。
牛达不知如何解开现在内忧外患的处境,干着急是他唯一能干的事儿了,正当其想着怎么开口給江渊传个信问问兵法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通报。
“禀报将军!柔然大军又向前了,副将军想请您下令让我等军队后撤,以免无旨而战,犯了军法,请您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