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然要和清河杨家唱个反调,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刘子业在宫中锤胸顿足之时,陈珏也到了后宫,找些宫女太监随便一问,他便打听到了后宫不检点的妃子。
因为同在宫中的原因,所以陈珏的行踪很快便传到了刘子业的耳朵中,如果说只是酿酒被扣查,他刘子业根本不会担心,且不说各官员每家每户都偷偷干着此等营生,就是天子故意找他的岔子,他也敢肯定自己绝不会如苏、周两人被关进天牢,但是陈珏今天奉命拿钱,却不务正业的去到了后宫,这就不得不引起他的道重视了,刘家人跟后宫人有些龌龊的勾当他心知肚明,就连他自己也未能免俗,若这个陈尚书就是奔着此事而去,那他刘子业可就危险了。
有倒是事不如意常八九,怕啥来啥,刘子业在自己的房间内担惊受怕许久,还是没能想出应付陈珏的办法。
等到陈珏完全收集了关于刘家所做的龌龊事之后,他心中的大石头陡然落地。有这等能杀头的大罪握在手中,他丝毫不担心刘家人不服软。
是人都有弱点,谁能免俗?
迈着自信的方步,他前往刘子业所在的太医馆。
少时
陈珏到位,担心被找麻烦的刘子业还是没能跑掉,待到前者进了刘子业的地盘,本来还自信有家的刘家主不禁乱了分寸。
“刘家主,别来无恙啊”
客套着说话陈珏不怀好意,他这次只为要钱,至于其他的通通都需要往后让让。
迎接其来到的刘子业和陈珏简单的客套了两句,看着墨迹这也没什么意思,他干脆的打断家长里短的交谈,对其直抒胸意的道:“刘家主,而等应该出八千万两”
“什么!八千万!”
饶世做了多年的家主,刘子业还是被这个数字惊讶到了,摇头晃脑拒绝这个天文数字,他对着陈珏道:“陈尚书,我刘家从不搜刮民脂民膏,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