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眼睛,捏捏这里摸摸那里,不多时,他便起身,眉头紧皱嘴中还喃喃到:“脉象为何如此奇怪,难道是老夫摸错了?不应该啊,时而缓沉时而静,时而激荡时而停,怪哉,怪哉”
“老先生,可能感觉出我大哥现在伤势如何?”
自打昨天输了血,孙思朴是一会眼都不敢合,生怕江渊出了意外,而方才这个老郎中摸脉之后的话,也是他摸出来的结果。
“不可定论,老夫行医五十一栽,从未见过如此脉象,似乎是江公子体内有东西想与之相容,却又遭到了身体的排斥,不知江公子之前遭遇何等情况,难不成是奇毒?”
张景仲自认为医术无双,在南清更是天花板般的存在,可江渊的脉象着实难倒了他。
“不瞒老先生,我大哥是因为失血过多昏迷的,当时已经危在旦夕,江大哥对医术也颇有见解,之前曾与我说过一种输血补偿的法子,当时情况紧急,我便为大哥输了血液,所以才会导致现在的情形出现”
孙思朴将输血之事和盘托出,搞得张景仲当即愣在了当场,在南清这个时代,失血过多的结果便是死亡,没有任何法子能救,除非是大罗神仙降世,而今天这个小娃娃竟然和他说有输血补偿之法可救人,这怎能不让他惊讶!
“小娃娃,你是说你给江公子输了血?那为何江公子会出现如此脉象?难道此法只是讲江公子的猜测?”
张景仲激动的神色溢于言表,好奇又恐惧,兴奋而紧张!
“是也不是”孙思朴摇头,而后继续道:“大哥说我们每个人身体中的血液不尽相同,但是大致可以分为几种,只有相同的血才可救人,反之便是杀人,我不知大哥的血液为何种类型,所以补偿血液之后才会出现如此脉象”
“原来如此,小友,不知你是以什么方式将血补偿到江公子的体内?”
讲话间称呼的转变表明张景仲对孙思朴的认可,补偿血液的方式说来简单,可在这个时代,还未有人成功过,至于尝试,想来是有的。
“铁皮成卷,削尖为管,以肠为媒介,如此便可以补偿血液”
孙思朴的这一切自然是跟着江渊学的,不然的话他也两眼一抹黑,古代不能分出a\b、o血性,盲猜的几率大概在五分之一左右,虽然不高,但也比干看着等死好上不少。
“妙极!妙极”张景仲啧啧称叹,虽说补偿血液的方法有很大的弊端,但终究利大于弊。
眼看两人的话题由江渊转变为医术探讨,苏琦玉在一旁大跌眼镜,轻咳出声提醒,他适当的插话道:“打扰江公子休息,皇主赐下来的东西劳烦小公子给江公子使用,我等就先告辞了”
“我送大人出门”止住和张景仲的交谈,孙思朴迈步前去送苏琦玉出门,被突然晾在一边的张太医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苏琦玉已经发话,他也就不好再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下次再来他也跟上两人的脚步出了门。
就在李清平质疑江渊情况的真实性之时,同样抱有疑惑世家之人也在四处打听江渊的真实情况,而派出三十多人前去刺杀江渊的苏西河,一时间也有些不自信了。
而昨日从皇宫奉命的两位官员已经到位,整个南清没了谁都能转,陈珏或许还惦记点江渊,不过也仅此而已,计划已经敲定,中间片少了江渊最多有微小影响,至于已经到了章台的秦讣闻,管他江渊是生是死。
苏家府邸内,得知江渊没有死的苏西河心中犯狠,独自坐在正堂之内,就在他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之时,门口传来了通报之声,出声让下属进门,他摆着一副冷脸。
进门的下属拱手行礼,而后禀报道:“二老爷,咱们安排在云溪苑盯派的人手全部死了,来福管家至今未有回音,其他下属也未有踪迹,您看咱们还要继续往云溪苑加派人手吗?”
“一群废物!”
苏西河怒骂一声手下,而后眯了眯眼睛道:“继续派人,某还不信了,他江渊身边能一直有人看守!告诉前往云溪苑的人,只要有机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江渊!”
“是,老爷”
探查消息的手下大气不敢喘的接住苏西河的话,后者一直冷着一张脸。
“滚吧”
苏西河烦躁的摆了摆手遣散手下,来福一直没有消息,他又怎会不知自己的心腹手下已经不在人世,这等探查消息的下属,净是禀报些废话,江渊的情形一点打听不到,他要这等明面上的消息又有何用?
被骂滚蛋的下属如蒙大赦的赶紧离开苏西河的视线,大老爷不在的情况下没人能拦住这位二老爷,他可不想在这找晦气。
“废物”
看着逃一般离开的下属,苏西河再次开口骂,他们苏家好歹也是世家大族,一个被废的世家之子他都拿捏不了,真是丢他世家的颜面!
苏西河骂骂咧咧的在正堂盘算又琢磨,殊不知他苏家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专职负责要账的陈珏已经做好了打算,因为秦讣闻的提点所以他第一个找的便是刘家人,因为天子抓住其私自酿酒的事,现在的刘子业早已经毁青了肠,当时杨修远带来酒之时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奈何他刘家需要酒,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