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奏折心中都是乐呵的,不是张忠祥出声提醒,他都忘了此时已是休息的时辰了。
“是该休息了,张忠祥,今日安排的是那个妃子侍寝”
“回皇主,仍是梅妃侍寝”
“摆驾永寿宫”李清平手指转了转了太阳穴,脸色一阵放松,有可能会影响民心的西北之事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国库之中也多了百万两俸禄银子,明日上朝,他终于能有底气了。
“太上师要回来,孤又要受唠叨喽”
念叨了一句的李清平从椅子上起身,张忠祥听闻这话低眉顺眼的接话道:“太上师是怕皇主松懈,怕皇主与千古名君错身”
“千古名君,可不是说说就成的,孤做了十五年的皇帝,如今也只能算不是昏君而已”李清平买门槛而出,外面的燥热令他多了一丝心烦。
“江渊剑仆在昌黎城的事情,你如何去看,孤应不应该动手?”
“回皇主,依老奴看,此事双方并无对错之分,江抚慰使的手下带回了王家家主的儿子,这件事不会轻易翻篇,何不让两人斗上一斗,也看看世家如今的境地究竟如何”
“你这老狗还是只会和稀泥,江渊如今的身份想立威,靠着几个作威作福的世家子已然失去了效果,想要真正的站稳,还是要和上面的人争锋,此次派出萧平,孤就是想要看看,那小子能不能担得起这副世家的担子,你说,这小子是否会察觉出孤有目?”
“皇主想的深远,老奴愚钝,斗胆猜测是不会的”
张忠祥活了这么年,除了凭借一些运气之外,更多时候还是他的眼色和敏锐的...嗅觉。
“孤也觉得不会,那小子挣银子的本事还行,官场之事...”李清平抑扬顿挫,扫了一眼身边
“需有人指点照拂才是”
“皇主所言极是”
张忠祥此时心中胆寒,这句话明显是在点他,前后的银子,这不就是宫里和宫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