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石都要运回来,只要在当地放手给商人,便可以将这个问题解决,世家大族本就有矿产资源的开发售卖权利,这种吸血蛀虫般的形式他虽然不喜欢,但现在俨然不是整改的时候,倒不如先利用一下,也可以先熟悉熟悉。
随着江渊的娓娓道来,王鳞扬的眼神也越来越亮,就连李清平都消下去了气儿。
“这倒是可行”
王太守自己嘀咕,萧平在一旁满意地分析着江渊所说之事的可行性。知情人士张忠祥今天心情像是荡秋千,这件事本是他提出来想给江渊用来镀金的,但是没想到左相也来插了一手,好在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江渊,否则定然是一场明争暗斗,各种撕逼。
“臣说完了”
江渊拱手,地上的端砚仍在原来的位置。
“好,念在你小子是为民考虑的份上,孤今日便不与你追究”、
李清平得了天大的便宜,江渊大概说了一下矿产资源的适用范围,还为其想出了一条完整的链条,而这最后的受益者就是他的南清。赞赏地看着江渊,他越来越满意。
“左相、王爱卿,你们两个可还有疑问?”
“江检校的方法实在是高明至极,如此一来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加上以工代赈,西北百姓定能撑到秋收,臣没有丝毫疑问”
柳祁谷对江渊真的服了,这几十年的亲自实操竟然不如一个小辈,人,真的是参差不齐。
“好,此事就此定论,明日一早,左相带人出发”
“沈防御使,明日孤给你安排一名禁军校尉,外加百夫长五名,莫要让孤失望!”
“臣萧平”
“臣沈缺”
“定然不负皇主所托”
“江渊这件事的后续交由你全权负责,今日擢升你为西北抚慰使,专门处理赈灾中途事宜,有何事可随时向孤禀报!一个月之内,若西北之地状况改善,孤重重有赏”
李清平在上方居高临下,算是给江渊升了官,各地的防御使,巡抚都无确切的官职,一般是由五品上的官员担任,这次的官比检校高了不是一星半点,还得是银子好用啊,拱手谢礼完毕,江渊退到一旁,李清平身边的张忠祥冲他隐晦地点了点头。
“......”
出了午门的四人分两路,两人去典客署,两人去萧府,临别之际柳祁谷对着江渊行了一礼,不等其询问用意,就急匆匆的走了,倒是沈缺在出门之后对着江渊一顿感谢,说什么都要回来请江渊喝酒,怪不得今天邱问道提起这事儿,感情这沈缺是个直肠子,只是长得不像罢了。
一同前往萧府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默,走到南街之时萧平率先出声道:“今日之事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这银子拿出去了,日后定有他的作用,叔本想让你也前去西北,回来好承袭世子之位,但是那位似乎不想让你再有功据身,只想给你一个世子之位,难捉摸,难捉摸”
两人的步子走的不快,江渊没想太多,世子能给就要,不能给的话,等他调查出了自己父亲死亡的原因,也一样会继承上。
“没事萧叔叔,这世子之位要不要都无所谓,只要我父亲的事调查完了,我也就不在临安呆了,前日晚上您说这玉佩里面有秘密,我回去也研究了,没法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您说会不会是我老爹诓您呢?”
“你父亲最后说的不多,是真是假不知,倒是上次的崇章阁失窃之事,似乎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千面是你父亲得力干将,如此行径耐人寻味,有机会找人打听一番,应该能得出些线索,六卫的人在你身边的已经有两人,那名女子在消息方面,仅次于风卫,可以试着打探一番,最好是不暴露目的的情况下”
萧平对这块玉佩所知甚少,记得是多年前就在江澜身上见过,只不过当时的玉比现在要通透许多,至于江澜曾经的手下,人心不古罢辽,江渊对千面的印象很是一般,这人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就掺假而来,后面更是甩了一口大锅让他来背,任谁都不会没脾气。
“萧叔叔放心,这些我明白,那位的人用起来顺手,但还不算是自己人,侄儿知道轻重”
说话间,两人已然穿过了南街,江渊耐心的听着叮嘱,西北不近,去一趟个把月估计很难回来。
“防人之心需多加警醒,朝中的兵部尚书能抵些用处,你宋叔叔也能帮你处理一些问题,有这两人照拂着,你在朝中也能轻松一些”
“另外,太上师回来了,听闻此次要开展儒学论道,以及启蒙书的编撰,皇主多半会拿你的诗文说事,见了这位一定记得恭敬些”
来到萧府的门口,萧平又叮嘱了好几句才转身回府,门口的管家只管给江渊赔笑,然后提着灯笼离开。
送完了萧平,江渊徒步朝城门口走去,今天他是出了钱又出了力,赈灾的银钱李清平一分没出,全是他拿的,若不是看着王太守像个清官的模样,他早就一个大逼斗上去了,腰间挂着的玉佩随着江渊的迈步上下抖动,他顺手捏住,嘴里嘀咕道:“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何我那便宜老爹要留个这玩意呢?”
“......”
“皇主您该休息了”
乾安宫内的李清平今日心情不错,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