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夜灼的病和我说的症状基本符合吧。”
苏寒月看着叶教授震惊的脸,轻笑出声。
饶是叶教授不想承认,却还是点头,随即不服气地说,
“蛊没有经过科学实证,你怎么证明这是真的,而不是你的胡编乱造?”
他翻遍近代医学论文,也没有查到有关蛊的相关研究。
没有经过研究与实验的东西就是伪科学,他不能采取,也不能接受。
所以,在他看来,所谓的蛊不过是可笑的谎言。
“我看,你和华医院那批神棍一样,都是在故弄玄虚。”
叶教授合上病历,丝毫不掩盖自己的鄙夷,
“你们华医,根本就是伪科学,只能靠装神弄鬼来苟延残喘!”
闻言,苏寒月心中一阵气愤。
他这不仅骂她,还把她一众恩师骂进去了。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全盘否定华医!
老祖宗留下的宝贵财产,居然被他说成是装神弄鬼?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给点教训,他真以为自己是学界泰斗,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苏寒月气极反笑,“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的仪器根本就检测不出蛊的存在呢?”
蛊发源于苗湘一带,以蛊治病的医生被称为蛊医,算是华医这棵大树上的细小旁支。
别说西医,就算是华医,对蛊医有所了解的人也是凤毛麟角。
更别提学会蛊医了。
而苏寒月好巧不巧,算是一位蛊医。
诚然,现代医学是以西方医学为基础的。
但不得不承认,流传了几千年的华医也博大精深,有难以被现代科学解释的技术。
比如穴位,
比如蛊。
看着叶教授狐疑的样子,苏寒月一鼓作气,
“叶教授,你对蛊了解多少?你对华医了解多少?你对我们华国的传统文化又了解多少?”
“我……”
他确实对华医了解不多,对蛊更是一无所知。
公开批评华医给他带来大量讨论度与名利,这更坚定了他无脑黑华医的理念。
见他说不出来,苏寒月加足马力,劈头盖脸,
“嘴上说着科学万岁,说着没有实验就不能下结论,自己却不知全貌妄自评断,污蔑贬损华医,叶林德,你不仅双标,而且毫无科学精神,你根本就不配做教授!”
苏寒月越想越生气,作为华医系的学生,看到普通人质疑华医也就罢了,因为他们没有专业的知识。
而叶林德拥有博士文凭,却未经调查就污蔑华医,张口闭口就说华医是伪科学,真是恶劣至极!
他明明知道,身为专家,这轻飘飘的、充满偏见的一句话,会对公众舆论以及华医发展产生多大的影响。
叶教授听完,双眼瞪得溜圆,气得话都说不出匀了,好半天才来一句,“有本事你证明给我看。”
这话说出口,叶教授就后悔了,他看到苏寒月从掏出脖间的项链。
项链是纯银制品,顶端为一颗镂空的小银球。
银球”啪“地一下弹开,一只金黄色飞虫窜了出来,在苏寒月身边飞来飞去。
见到飞虫,叶教授浑身僵硬,连连ohmygod了好几声,怕得手都在抖。
“你看,这就是黄金蛊。”
说罢,苏寒月瞄了瞄他脖子上瓶盖大小的包,轻轻拍了拍黄金蛊。
这包长在他身上几年了,常常隐隐作痛。
原本他想做手术切除,可他实在太忙,一直没有时间去医院。
叶教授看着飞向他的肉虫子,还来不及躲避,就感到脖子一阵刺痛。
他低头,魂差点没被吓出体外。
黄金蛊正顾涌着肥嘟嘟的身体,慢慢啃咬着他的包。
他大叫一声,又不敢碰黄金蛊,只能不断抖动大头,想把虫甩下去。
可黄金蛊安若磐石,吃得优哉游哉,更吓得他连连惊叫。
巴桑及一众女佣听到声音赶了过来,看着他触电一般狂舞,霎时乐不可支。
“你们,快、快帮我把这东西弄走!啊啊!”
叶教授原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散乱开来,眼镜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大喊。
苏寒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拍了拍掌。
黄金蛊闻声离开他的身体,飞了回去。
叶教授如蒙大赦,趴在地上找着眼镜,却见苏寒月蹲在他面前,单手拎着镜腿冲他眨眼,“叶教授,脖子还痛不痛了?”
叶教授连忙摸了摸脖子,发现那个困扰他很久的大包已经消肿,霎时震惊不已。
这蛊虫,真的这么神奇?
“不痛了……”
“还没完呢。”
苏寒月淡笑,随即取出银针,用叶教授看不清的速度在他脖子上刺了三针。
“把你的淤血封在一处,排出全部淤毒。”
叶教授喉咙咕噜了一下,也不敢动,只能任由苏寒月操作。
“时辰到了。”
苏寒月喃喃,一把抽出银针。
与此同时,淤血喷涌而出,好在她眼疾手快,马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