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毛骨悚然。
戴着半块铁鹰面具的脸映入眼帘。
他颔首，似笑非笑，
“再次见面，没想到是来杀你，真是可惜。”
他轻言，声音柔和，却如恶魔低语，令她战栗不已。
“别怕……”
还不待她反应，一阵击碎理智的剧痛袭来。
“咚！”
“咚！”
“咚！”
苏寒月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离开身躯后，仍在强力跳动的心脏。
“永别了，神会铭记你的功绩。”
话音刚落，他莞尔，手指轻点，月季花丛熊熊燃起，将他们吞没。
剧烈的火舌撕裂她的皮肤，她将二人相牵的手放在空空的心口，注视着凌夜灼，痛苦地吐出遗言。
“对不起，我爱你。”
对不起，是我太蠢，认贼为亲，一再误解你。
对不起，是我作茧自缚，假装看不到你的好，辜负你的爱意。
对不起，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不敢承认。
如果可以，我愿意死千次万次来换你的幸福，我愿意用尽全部去弥补你，用我的生命去爱你。
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你扫清前路，用尽一切去保护你，惩罚一切伤害过你的恶人。
如果可以，我愿意背负你的罪孽，让光明重回你的世界，替你被万鬼啃噬。
对不起。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