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痛了吗?”
祁玦无力的摇了下头,“没事,你继续。”
晏明珠知道这个过程很不好受,但她不敢停,只能加快速度,也好让祁玦少受些苦。
随着银针的扎入,祁玦的右手指头,透过扎在上面的银针,开始溢出鲜血。
顺着银针,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了木盆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木盆内竟接了快有半盆。
直到晏明珠将所有的银针都给收了回去,握住祁玦的手,细细的给他擦拭指腹上残留下的鲜血。
“还难受吗?”
祁玦勾了下唇,嗓音沙哑:“珠珠,身上有些黏糊,可以沐个浴吗?”
晏明珠非常残忍且果断的拒绝:“不行,你现在体质太弱,随便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很容易引起发烧,就更别提是沐浴了,克服你的洁癖,不要想沐浴的事儿了。”
“我不沐浴倒也没关系,但你我共处一室,我怕一直不沐浴,会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