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聪明的男人都通过拐弯抹角来达到沐浴的目的了。
当然,最后还是被晏明珠残忍的戳破了最后的一丝幻想:“那我也可以不沐浴,陪你一起脏,我俩互熏,就不怕谁比谁更臭了。”
祁玦故作夸张的捂住胸口,“珠珠你变了,你定是不爱我了。”
这时,飞云敲门端着饭菜进来了。
晏明珠微微一笑道:“想要我爱你,就把饭菜全部吃完,那么这个世上,我最爱的还是你。”
祁玦:“……”
在这个世上,最不能轻易招惹的,就是女人!
祁玦也不敢抱怨,认命的吃完了一整碗粥。
这次将方子调整之后,情况明显好了不少,这一整晚,祁玦也没有再发烧,更没有把药给吐了。
等祁玦睡下后,晏明珠拿出白日里她从祁玦身上放出来的血,深入的研究。
正常人的鲜血,都是鲜红色的,哪怕是外面那些患者,即便是濒临死亡的患者,鲜血的颜色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但祁玦的鲜血中,却红中泛着暗黑,这明显是带毒的迹象。
可是她仔细给祁玦号过脉,前面也施过好几次针,都没有发现祁玦有中毒的迹象。
但从他体内排出来的血的颜色,却又非常不正常,明明是有中毒迹象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毒,如此刁钻,连她都从未见过,可以在进入身体之后,叫人无法发现,除了鲜血的颜色有些许变化,几乎是无法寻踪迹?
如果祁玦真的有中毒迹象,再加上瘟疫,她就明白,为何他的病情发展会比外面那些患者都要快且严重了。
可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祁玦是因为手心被扎了个洞,后来沾染了患者的鲜血,才会被感染的,只会被传染瘟疫,又是从什么时候被人下毒的呢?
突然,晏明珠想到了祁玦手心被扎破的那一针。
她马上从暖榻上下来,走到床边,抓住祁玦的右手,翻过来,手心的那一小点破洞,按理来说,这么小一个伤口,一两天也就能好了。
但这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是有很明显的一个红点留着,但因为红点太小了,晏明珠一开始只啊把关注点放在瘟疫上,压根儿就没考虑过这个小洞的问题。
她拿出银针,用针头在小红点上取下了一滴血。
回到暖榻上,晏明珠拿出一个小琉璃瓶,琉璃瓶中装着一只浑身黑漆漆的甲虫。
这只甲虫是晏明珠之前从七星宗拿出来的,是前世她一手喂养出来的,这只甲虫还有个别名,叫百毒虫。
顾名思义,这虫子浑身上下都是剧毒,是晏明珠当初用各种毒草喂出来的。
不过这只百毒虫和其他毒虫最不一样的一点便是,它对于毒性的敏感度非常强,只有有一丁点的毒性,它就能立刻感性出来,身体就会从黑色变成绿色,绿的颜色越深,说明毒性越强。
晏明珠打开瓶盖,将银针末端的那一滴血,喂给了百毒虫。
很快,百毒虫在晏明珠的注视下,黑色的甲背开始变色,最后变成了极深的绿色,而且很快,两腿一蹬,竟然死了!
晏明珠瞬间变了脸,百毒虫可以说是百毒不侵,这世上几乎没有什么毒药,可以让它丧命。
可她只不过在祁玦的身上取了一滴血,就把它给毒死了,这怎么可能?
晏明珠再次拿出一只百毒虫,用白日里从祁玦身上接来的鲜血再做试验。
但这次,百毒虫的甲背只是变了极淡的绿色,百毒虫还生灵活现的,说明这血是有毒,但毒性并不大。
这是怎么一回事,同样是从祁玦身上取的血,为何手心的那一滴血,毒性那么强,强到可以直接要了百毒虫的命?
晏明珠行医那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在她所学的所有医学里,都没有如此诡异的病例存在!
百思不得其解,晏明珠就更加没有睡意了,起身去找飞雨。
“飞雨,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当时是有个小孩儿,故意摔倒,趁着殿下不备的时候,扎破了他的手心,那这个小孩儿,你们最后找到了吗?”
提到这个,飞雨就是一肚子的火,“若不是这个该死的小孩儿,殿下现在何须受此苦,属下已经命人在全城搜查,可这小孩儿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至今都没有任何踪迹!”
要是能抓到这个小孩儿,就算是查不出究竟是何人所为,但至少还会有所线索,不像现在,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小孩儿应该已经没命了,所以如果你们是按照找一个活人的标准去找人,必然是没有结果的,这样,你让他们去偏僻荒芜的地方找,
尤其是林子、郊区这些地方,对了,通州可有乱葬岗?那个地方,也重点让人去找,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孩子的死法,必然极惨,很容易就能分别出来。”
飞雨一一记下,立刻就按照晏明珠吩咐的去办。
次日一早,晏明珠再给祁玦号脉的时候,发现情况没有多少好转,但也没有加重,说明效果是有的,但也只是略微的减轻,这样还是不行。
晏明珠打算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