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得这么开心,不会是这毒危及生命,而且无药可解吧?顾子然心一沉:“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你这毒,我不一定能解。”花娇娇把手一摊。
顾子然松了口气:“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花娇娇朝他身上上下一扫,“得掀被子。”
“这叫什么好消息?!”顾子然气得想骂娘,“花娇娇,本王掀个被子,能让你这么高兴?你是不是垂涎本王?”
“我垂涎你?你不是不举吗?我垂涎你有什么用?”花娇娇撇了撇嘴,却又忍不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我只是很高兴,能看到你做自己不乐意做的事。”
顾子然抬头怒视她片刻,一声大吼:“花娇娇,你变态!”
“不不不,这不叫变态。”花娇娇竖起一根手指头,摆了一摆,“有句话你听说过没,‘你若不安好,便是晴天’,这正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了,哈哈哈哈哈。”
“你就是变态!变态!”
顾子然猛地一掀被子。
下一秒,他就利落地一个翻身,趴下了。
花娇娇惊呆了。
他双腿残废,身手还这么灵活??
他的腿疾和X无能,不会都是装出来的吧?
花娇娇狐疑着,取出银针,装模作样地朝他屁股上插了几根。
顾子然顿时一僵。
一股奇痒袭来,从脚底板一直痒到了头顶心。
顾子然忍不住闷哼一声,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这样都不尖声惨叫?
倒是个硬汉。
不愧是叱咤战场的大将军。
花娇娇虽然看他极不顺眼,但还是由衷地赞叹。
顾子然好容易忍过了这一阵儿,冲花娇娇一通吼:“花娇娇,你到底会不会治?!”
花娇娇满脸无辜:“我早就说了,我不一定会解这毒。要不,你翻过来,我再试试?”
顾子然犹豫片刻:“你先把眼睛闭上。”
花娇娇十分配合,马上闭上了眼。
顾子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她没偷看,方才在棉被里翻了个身,再扯扯被子,露出了两条腿。
“又不是黄花大姑娘,害什么臊!”花娇娇鄙夷地撇撇嘴,捏腿又扎针。
顾子然再次浑身一僵。
又是一阵奇痒袭来,就像是无数的蚂蚁在身上咬。
顾子然实在是忍不住,又抓又挠。
花娇娇噗嗤一笑:“顾子然,你属猴儿的吧?”
“你好意思笑话本王?!要不是你这个庸医,本王怎会越治越痒?!”
顾子然裹着棉被一探身,就去抓床头的长鞭。
花娇娇连忙去抢,但还是慢了一步。
眼看着顾子然就要挥鞭子,她赶忙大喊一声:“我找到病因了!”
顾子然住了手:“你最好没撒谎,不然本王把你的脑袋抽下来!”
凶什么凶,花娇娇一撇嘴:“你这好像不是毒,而是虫子钻身体里去了。”
“当真?”顾子然皱起了眉头。
“八九不离十吧。你躺好,让我摸摸。”花娇娇冲他打了个手势,“既然瘙痒的是皮肤,虫子应该还没钻进肉里去。只要我仔细点儿,没准儿能把虫子的位置摸出来。”
顾子然马上躺好了,但依旧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两条腿:“快点摸,别耍花样。”
“急什么。”花娇娇嘟囔着,胡乱朝他腿上摸了几把,“虫子不在腿里。”
顾子然马上伸出了胳膊。
花娇娇依葫芦画瓢,摸了几把过后,摇了摇头:“也不在胳膊里。”
顾子然犹豫了一下,掀开了上半身的被子:“赶紧摸!”
花娇娇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摸了下去。
咦,他居然还有八块腹肌?
怎么练出来的?
真是身残志坚哪!
顾子然别着脸,企图掩住双颊的一抹红晕:“在肚子上吗?”
他问着问着,眼神一扫,却发现花娇娇悄咪咪地把他身下的被子,掀开了一道缝。
顾子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花娇娇,你还惦记着扒本王的裤子?!”
花娇娇使劲儿把他手背一掐:“你以为我想扒?你口口声声说你不举,但你的脉象一切正常,这能不让我生疑??”
“废话!太医每个月都要来请平安脉,本王要是不动点手脚,早被发现了!”顾子然一抬手,把花娇娇另一只手也钳住了。
这下花娇娇彻底没法动弹,也没法掐他的手背了。
但花娇娇这会儿顾不上生气,急急忙忙地问他:“谁给你动的手脚?”
顾子然满脸讥讽:“怎么,这手脚连你都没识破,水平比你高,你不服气了?本王偏不告诉你,气死你!”
幼稚!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有什么可气的?
花娇娇把头一扬:“你不说,我就有理由相信,其实你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你是为了不认亲生女儿,才故意装X无能!你,就是个,渣男!”
顾子然冷笑连连:“花娇娇,你为了逼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