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的模样,这话只得作罢。
这药粉不似山上医官的药,撒上去只余钻心的疼,而陆知的药粉撒上去增添了几分清凉之感。
想来是行军打仗,难免会受伤,活命也难,哪能想到留不留疤一事。
她素知靳淮的一身功名全靠自己搏杀,伤疤亦是他的功勋。
可每想到那样疼的药粉,他少时几乎日日都用,元念念依旧会觉得心疼。
她心思这般明显,陆知岂会不知?
“这药用料极为珍贵,军中恐怕是用不得这药。你与其在我这处下功夫,不如叫他在军中少受些伤才是要紧。”
话被陆知点破,元念念愈发羞赧,干脆在桌上趴着不言语。
一行四人在这院中,有闹有笑,倒显得十分惬意。
可这般闲散的气氛须臾间便被打破,元母匆匆忙忙赶来交代:“快些准备准备同我进宫,陛下传召。